周崑崙感慨萬端地道:“為了保護你們兩個,我這一路上,不知少殺多少妖獸,損失簡直不可估量。你們兩個,難道不該意思意思?”
楊燦和呂築兩人,就象沒聽見一樣,各自向他辭行,揚長而去。
周崑崙露出一臉鄙夷的神情:“真是人心不古,如你們這般不知好歹的學生,只怕將來,未必能有大的成就。”
楊燦回到住處,泡了一個澡,換上乾淨衣衫,只覺神清氣爽,說不出的愜意。
楊虎和小紅看到楊燦平安回來,心中都很高興,特別是小狐狸,臉上竟露出幽怨的神情。
文院。
楊燦剛踏入文院,就見到梁庸,一臉笑容地向他走來,大聲地道:“恭喜,恭喜。”
“喜從何來?”楊燦一臉地詫異,不過他的心情,還算不錯。
梁庸道:“文院中,將要舉辦一場詩會,獎品豐厚,我已替你,報上名了。”
一群人大踏步地走來,領頭的人,居然是冷騫,一臉挑釁的神情。
“呵呵,楊燦,我們班裡,只能有一個人,夠資格參加這次詩會。你說,這個人,會是誰呢?”冷騫傲氣十足地道。
楊燦愣了,喃喃地道:“那照你說,會是誰呢?”
一群人哈哈地笑了起來,這些人都依附於冷騫,因為他素有才名,更重要的是因為,他是冷家嫡傳子弟。
“哈哈,這句話問得真有意思,難道你,居然還不死心?”
“想要跟冷公子相比,只怕你一百年都做不到。也不瞧瞧,你是什麼出身,冷公子是什麼出身?”
“冷公子寫過的詩,只怕比你讀過的詩都多,熒火居然想與日月爭輝?”
……
這些人越說越過分,嘲笑起楊燦來,那叫一個肆無忌憚,一看就是存心挑釁。
冷騫雙手環抱於胸前,一臉自傲的神情,被楊燦壓制的委屈,如同在這一刻,完全得到釋放。
“楊燦的詩,比你要好一百倍。”梁庸挺身而出,頗有以一擋百的架勢。
“呵呵,恐怕只有你這種,沒有欣賞水平的人,才會欣賞楊燦的詩吧。”
“俗話說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與楊燦一樣,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冷公子的詩,那可是眾人公認的好,在江州城裡,頗有才名。楊燦呢,無名小卒一個?”
冷騫這次,帶來不少的人,他們氣勢十足,七嘴八舌,梁庸根本不是對手。
“要不,我們就比試一番,看到底誰的詩好?”梁庸氣壞了,怒氣衝衝地喝道。
一群人笑得更大聲了,他們一個個前仰後合,看著梁庸,神情中都是不屑。
“想跟冷公子比做詩,你們還是省省吧。冷公子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是什麼樣的人,實話告訴你們,沒有資格。”
“王兄,說的對。想跟冷公子比,他們確實沒有資格,不如你們跟王兄比,讓王兄教你們,到底什麼,叫做詩?”
“就我們這群人中,隨便找一個人出來,都比你們,要強了不知多少?可是就這樣,我們都沒有勇氣,參加這次詩會。你們,哪來的勇氣?”
又是一陣的唾沫星子亂舞,這些人的氣焰,一時到達頂點。
“你們說夠了沒有?”楊燦驟然間,將臉沉了下來,一道凌厲的氣勢,散發出去。
一群人都愣住了,他們從楊燦身上,看到一種,讓他們恐懼的氣勢。
“哈哈,果然是個野蠻人。我們文院,是談詩作賦的地方,你竟然想在這裡,動用武力,難道不怕院規懲罰?”
“是啊,不用怕,楊燦他絕對不敢在文院動手。否則,院中的長老,一定會將他趕出去。”
“對,對,對!有冷公子撐腰,我們怕什麼,出了事情,冷公子會替我們頂著。”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嚷了起來,義憤填膺,爭著在冷騫面前表現。
冷騫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很是享受,楊燦吃憋的場景。
“滾,一群垃圾。”楊燦身上,陡然間湧出一道暗流,如同大海潮生,將這些人都撞得七倒八歪,風吹落葉。
“哎呦!這次楊燦,真是太囂張了,在文院裡面,都敢對我們動武?”
“如果不加以整治,還以為我們文院,當真沒有規矩了呢?”
“對付同學都這麼狠,怪不得我聽說,他是個辣手無情之輩。”
這群人依然在胡說八道,不過他們的身子,卻離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