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冷得打了個哆嗦。再一看,花廳那棉簾子已經是落了下來。他幾乎是本能地一個箭步奔上前去,高高打起簾子一看,就只見人已經消失在了院門。想到這一回自己闖出的禍事,他不覺牙齒咯咯作響,直到旁邊傳來了一聲叫喚,這才陡然驚覺過來。
“楊世兄。”
“張……張……”楊稷連著開口了兩回,都沒能把名字叫全,到最後只憋出了一句話,“你怎麼來了?”
“我得到了一點訊息,所以過來看看。”
張越並沒有說得到了什麼訊息,但楊稷見張越神出鬼沒地出現,他立時想到對方極可能是知道了自己在外頭的胡鬧勾當,一時更覺得不知所措。看到月亮門那邊露出了楊忠的身影。他本想喝了人來,但最後還是放棄了,頹然長嘆了一聲就打起門簾把張越請進了花廳。
“我來得巧,剛剛裡頭的話我都聽到了。”
見楊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張越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挑明瞭事實,又說道:“事情對錯等等暫且不論,我只想問楊世兄,你預備怎麼做?”
“我……”
要是張越不來,楊稷病急亂投醫,必定是舉棋不定。但面對那張絲毫不動容的臉,他不知不覺也冷靜了下來。他也不是初入京師的那個楊稷了,這些年也見識了不少,待到想明白了,就惡狠狠地說:“要是好好說也就罷了,他偏生這樣威脅我,以為我真是什麼都不懂的草包?為了一個不明根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