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但仍是隻能答應著,眼角餘光卻落在了那女官身上。見她表情絲毫未變,彷彿真是不會笑不會哭的木頭人,他只得氣餒地收回了目光,又親自把兩人送到了門口。
宮中除卻帝后和孫貴妃,都不得乘肩輿,朱寧往日也是如此,並不願意讓自己成為眾目所視的焦點。但今天,那一乘雙人抬的紅木肩輿卻就停在古今通集庫的院子裡。張越眼看著她上去之後,兩個身強力壯的年輕宦官扛起那肩輿快速起行,程九也被兩個宦官夾在當中,一行人須臾就消失在了視線之中,心裡不禁更是琢磨起了朱寧那幾句看似無心的話。
朱寧親自過來,印綬監那位老態龍鍾的太監少不得也是親自出來候著,此刻把人送走了,他才轉身上前來。得了朱寧的囑咐,他知道這位佔了自己屋子的兵部堂官就要出宮了,悽苦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寒暄了幾句就讓人去打點張越那些東西,那副架勢彷彿是送瘟神似的。而張越也不樂意在皇宮這種威壓過重的地方待著,等司禮監太監金英一來,他就立刻把自己不多的東西裝上一個藤箱,離開了自己只住了一夜的古今通集庫。
而張越前腳一走,後腳司禮監太監金英就帶著人過來,他卻也不進院子,只是在門口和迎出來的老太監說了幾句,又招手叫來了曹吉祥,斜了他一眼,這才皮笑肉不笑地說:“今天你可是立了一樁大功,郡主一句話。可是比別人說上一百句更有作用。”
說完這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