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說杜綰被張越這番話說得心生感觸,就連旁邊的秋痕琥珀也都想起了張越小時候,崔媽媽搖了搖頭,忙吩咐乳孃上前把孩子帶出去,隨即又嘆息了一聲:“少爺想必是因為小時候生病給嚇怕了,小靜官要等到練習騎射,那是還早呢!不過老太太也是這麼說的,女孩兒嬌慣些不打緊,男孩子卻不能像花兒那般養著,得多磨鍊磨練才有出息……”
被她這麼一嘮叨,屋子裡漸漸更多了幾分傷感的氣氛。說著說著,她也覺得自己有些煞風景,忙尋話頭岔開。眼看天色漸晚,張越又要往前頭去睡,眾人便一一找了藉口離開,只留下房中的夫妻倆再說說話。夫妻倆默然對視良久,杜綰就輕輕咳嗽了一聲。
“皇太孫宮那邊看似是閒差,其實卻是眾矢之的,你一定要小心些。你這幾天忙,我也沒功夫和你說,爹爹剛剛升任詹事府左春坊左庶子,除卻當值恐怕還會為東宮講學,以後你們應該可以常常相見。”
“如果在皇太孫那兒也能順便聽一聽先生的教誨,那是再好不過了。”張越自然而然地道出了先生兩個字,隨後屈指算了算,“這次之所以沒有改授詹事府,恐怕也有些緣故。那裡除了詹事少詹事府丞之外,就是左右春坊大學士、左右庶子、左右諭德、左右中允……總而言之,品級低的不能給我,品級相等的學士庶子也不是如今的我夠資格擔當,因此,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