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都是大男人,難免不穩妥,奴婢若是男裝打扮跟著,一來能夠照應周到,二來也可以……”
“你知道宣府鎮是什麼地方?你知道那裡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知道這次還有誰跟他一起出行?你知道若是有人彈劾他挾婢行公務,那是個什麼罪名?”雖說剛剛還對張越說過要唱白臉,但杜綰原本就是滿腹憂思,這會兒卻實在忍不住了。見秋痕被自己這一番話砸得呆呆愣愣的,她便淡淡地說道,“這家裡不是隻有你在乎他,而且你若是真在乎他,說話做事就多個考慮,別隻是由著自己的性子!”
而張越在確定了方水心被人送回來這個訊息之後,他就再沒有搭理這件二房的家務事,徑直帶著胡七來到了自省齋。然而,坐下之後,他便眯縫著眼睛思量了開來。
雖說他並不是那種幾乎能背出整個歷史年表的人,但他卻知道永樂年間一共有五次北征,前兩次嚴重打擊了韃靼和瓦剌,而最後三次卻集中在朱棣在位的最後三年,不但戰果寥寥,而且還浪費錢糧無數,結果這種全面進攻就造成了仁宣年間全面防守的後果,也間接導致了之後明軍戰力江河日下。他可不想一晃二十幾年後還得迎來土木堡之變。
“少爺,方水心其實沒有跑多遠就在保定府病倒了。幸好我想起醫館……”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回頭你到我那帳房支領一筆銀錢犒賞大家,我眼下不問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