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最最嬌貴的千金大小姐,脾氣大得很。平日身邊的丫頭做錯了事動輒就是拖下去打板子,最是苛嚴不過的主兒,你可得小心些!”
安遠侯柳升雖然是後封的侯爵,但靖難的那第一批侯爵幾乎都去世了,如今他隱隱之中算得上是侯爵中的第一人。張起對於這門婚事並不像母親那樣熱衷,此時聽孟韜這麼說更是意興闌珊,倒是張超冷笑了一聲。
想起自己根本還不曾開始就已經結束的那段戀情,張超的臉上一下子佈滿了陰霾。妻子李芸賢惠大度,自然是無可挑剔的妻子,可他敬是敬了,要說愛卻是淡薄得很,可那又能如何?祖母的警告直到現在他仍然記得清清楚楚,豈是他能妄為的?
“要說苛嚴,她到了咱們家不管怎麼說都是做媳婦的,難道還能越過規矩去?娘和祖母都在,她上頭還有嫂子,那威風也不是好擺的。至於二弟就更不用操心了,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難道連一個女人都壓不住?”他說著便意味深長地掃了孟家兄弟一眼,嘿嘿笑道,“倒是有件事我想問你們,我家三弟和你家敏丫頭究竟怎麼樣了?”
“這個麼……”孟韜看了孟繁一眼,不禁嘴角一翹道,“我瞧著娘早就把他當成準女婿看待了,四姐對他也有那方面的意思。我看越哥對四姐也很好,他們當然是天生一對。只要爹爹能儘快放出來,到時候把婚事趕緊辦了,那就萬事大吉了。”
張起聽孟韜說得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