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秘密回國了”
王雪薇和楚秋棠聽了周子威的解釋也都是深以為然,知道周子威說的沒錯,無論是他們從試點位面帶回來的飛行器樣本,還是那些特殊的植物標本和種子等等,都應該會被列入國家絕密級的東西,他們自然是不可能帶著這些東西大搖大擺的坐飛機回國的。
王雪薇伸手摸了摸自己背在後面的飛行器,忽然異想天開的說:“要不……我們就用這東西飛回國去,怎麼樣啊……那樣應該會很快就能飛回國了吧?”
“你瘋了,這怎麼可以”楚秋棠白了王雪薇一眼,說:“這飛行器的樣子雖然古怪了一些,不過我們只是把這東西背在身上,別人也不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可是我們一旦用這東西飛行的話,那可就……一旦被人看到的話,那必然會立刻引起全世界的轟動,到時候再想保密也不可能了”
周子威聞言這才想起來在二女的身上還各自揹著一個完整的飛行器呢當下連忙停下腳步來,不由分說的就將二女身上的飛行器全都給扯了下來。
兩人猝不及防下不由嚇了一跳,王雪薇驚呼著問:“子威,你這是幹嘛呀?”
周子威拍了拍掛在他合金衣上的那個只有巴掌大小、從飛行器中拆下來的水分解器,眼中隱隱閃爍著絲絲的紅芒,沉聲說:“我以前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回國時只要把這東西帶回去就行了至於這飛行器嘛……我已經將這種東西的基本構造成原理都掌握了,留下這兩個完整的樣品來,對我們沒有什麼好處,還是就地銷燬吧”
周子威說罷不容二女反對,就立刻將那兩個飛行器往空中一拋,同時彈出了一顆魂珠,“哧”的一聲輕響,兩個飛行器立刻就在空中化作了一灘的粉末,如同下雨一般紛紛的落下。
在試點位面的歷險經過中,周子威早就已經在二女的面前展露過太多的神奇之處了,而且王雪薇和楚秋棠現在也算是他周子威的女人了,真正的有過親密關係的女人,所以周子威也不介意讓她們知道得更多一些。
“好了……”轉頭看了看目瞪口呆的二女,周子威儘量溫和的笑了笑,說:“這個地方不太安全,我們還是離那個地下基地儘量遠一些,然後找個地方待到晚上,我再帶著你們直接飛回國內去吧嗯……我也得再花點兒時間靜坐一陣子,不然的話……咳……我怕我這副殺氣騰騰的樣子會嚇到你們”
“哦……那好哇……你是該好好安靜一下了……”王雪薇見周子威的眼睛裡總是會時不時的閃出幾道紅芒來,不由得心中打鼓的說:“你現在的樣子,確實……確實很嚇人的”
周子威抱著二女在延著這一片森林一口氣穿行出了三十多公里之後,才在一片光禿禿的荒山上直接在一個隱蔽的所在用魂珠生生的砸出一個山洞來,然後又控制起一團龍捲風,把被魂珠分解出來的那些細碎的粉末捲走,清理乾淨,然後就暫時的和二女在山洞裡休息了下來,靜靜地等待著天黑的來臨。
周子威再次的進入到關閉五感六識的假死般的狀態,一遍一遍的在靈魂之海中對他仍未完全徹底淨化好的那四十萬靈魂之力繼續梳理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AFH東部楠格哈爾省首府賈拉拉巴德機場,一個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戴著一個灰色的禮帽,身形高瘦的白人男子慢慢的從飛機的弦梯上走了下來。一張還算英俊的面孔上卻隱隱的滲透出一種讓人心悸的血腥殺氣來。在下機的時候,同機而來的乘客都下意識的躲得他遠遠的,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到他的面前。
塔魯斯特夫很是有些鬱悶的摸了摸下巴上剛剛長出的鬍渣子,然後又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特大號的墨鏡截在了臉上,這才整了整衣襟,慢條絲理的走下了飛機。
塔魯斯特夫沒有攜帶任何行李,就這麼空著手走出了機場,然後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那計程車司機在塔魯斯特夫上車之後就有些後悔了,因為這人身上的氣息太可怕了,這讓他隱隱感覺到自己車上載著的似乎並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頭來自於深山老林裡的兇猛的野獸一般。雖然塔魯斯特夫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而且身上還很紳士的噴灑了一點兒男士專用的古龍香水,但是那種近乎於無形的壓迫感仍然會無孔不入的滲透到任何一個接近他身邊的人的內心之中,讓人會不由自主的感覺到那種恐懼而又沉重的壓迫感。
出租司機很想要說自己已經收工,不載人了,但是他猜測自己若是真敢這麼說的話,恐怕下場一定會相當的悽慘,無奈之下也只得壯起膽子來,小聲的用有些別腳的英語問道:“先生……您……您好,請問……請問您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