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是冰帝二年級的忍足侑士。”慵懶帶著磁性的關西腔,是屬於一個身藍色頭髮的少年的。忍足就坐在光染的對面,帶著興味的眼神看著他。
“向日嶽人,冰帝二年級。”已經開始在吃蛋糕的向日,點點頭當作打招呼,繼續自己的吃蛋糕大業。
“冰帝二年級,冥戶亮。”長髮的冥戶,冷酷地介紹自己後就不看光染了。
“zzzz…”這個當然是無時無刻都在睡覺的小綿羊芥川慈郎了。光染看著一頭柔軟淺棕紅頭髮的慈郎,再看他睡得很熟,還有低喃著蛋糕的樣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不華麗的人也是二年級的,叫芥川慈郎。”對於這個無論在哪裡都可以睡覺的隊友,跡部已經沒有耐心了。
“他好可愛~軟軟的~”光染一面說,一面用手指戳戳慈郎的臉頰,引來了其他人的注目。
他才是可愛的吧?眾人看著帶著笑容玩弄慈郎臉頰的光染,忽然發現原來讓慈郎睡覺也有好處的,可以看到這樣可愛的臉蛋啊~慈郎在睡夢中察覺到有人在弄他的臉,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帶著燦爛笑容的男孩,就一把抱住蹭啊蹭。“好香~好軟啊~給慈郎做抱枕吧~”說完還一把拉住光染,抱著他又睡著了。
光染在慈郎懷裡眨眨眼睛,對自己忽然被壓著還沒反應過來,慈郎就被樺地拉開,將被壓著的光染帶出來。慈郎覺得懷裡軟軟香香的抱枕不見了,立刻清醒起來。
“樺地,你幹嘛拿走我的抱枕?”看著樺地,慈郎很不滿地嘟囔,很不捨地看著光染。他還要抱多幾下地說,幹嘛搶走他?
“你這不華麗的傢伙,這是本大爺的朋友,不是你的抱枕!”跡部一臉黑線地看著慈郎,將慈郎要湊近光染的當兒一把推走他。
“跡部的朋友啊?你做慈郎的抱枕好不好?抱著你慈郎就可以好好睡了~”慈郎帶著哀求的星星眼看著光染,其他人對這個綿羊的說辭都不禁搖搖頭這慈郎真是丟盡冰帝的臉了。
“芥川前輩好,我是手冢光染,青學一年級。對不起不能做前輩的抱枕呢。”對於眼前可愛的綿羊,光染雖然不忍心,還是拒絕了。這種要求,可以答應的嗎?
“小光染啊~你叫我慈郎就好了~不能做慈郎的抱枕嗎?慈郎會買很多蛋糕給你吃的!”這動物是打算賄賂光染嗎?用蛋糕就可以收買的人是他不是光染吧?
光染無言,只能轉頭看著跡部,一臉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跡部無奈嘆氣,死死盯著這個丟臉丟到家的綿羊。“光染是人,不能做你的抱枕。”
慈郎扁下嘴低聲埋怨起來。“跡部真是小氣,給慈郎抱一下都不可以,光染比慈郎家的枕頭還要軟呢,如果可以抱著睡,慈郎可以睡到天亮…”
眾人一臉黑線,慈郎,你有那一天不是一覺睡到天亮的?
“那個…慈郎…我請你吃蛋糕賠罪好不好?”雖然他是沒有做錯啦,可是看到慈郎低下頭悶悶不樂的樣子,他真的是不忍心。
“真的~光染是好人~慈郎最喜歡光染了~”慈郎一聽到有蛋糕吃,立刻抱住光染蹭蹭,已經完全忘記了抱枕的事情了。
“手冢是青學網球部的吧?”忍足看看少年身邊嶄新的網球袋,說。一年級的話,應該不是正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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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啊。”很不習慣別人叫他手冢,光染很慢才反應過來。“那個,就叫我光染吧,手冢的話,好像叫哥哥的感覺。”在學校,大家都叫光染的名字,手冢是叫國光哥哥的。
“可以啊,光染。光染有哥哥啊?也是網球部的?”青學嗎?的確又聽說過有一個姓手冢的正選。光染點點頭。
“啊?光染也是網球部的?下次來打一場吧?”一聽到光染會打網球,向日就從蛋糕堆裡抬起頭邀請道。
“光染會打網球?來陪慈郎打~”慈郎一聽到網球也暫時放棄了蛋糕,對著光染說。
“啊,我才學會不久…”光染是學了一個禮拜左右,問題是實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了。
“初學者啊?”忍足挑高眉頭,對光染的興趣也減少了。才剛學習的話,不是對手呢。
“初學嗎?你的球拍不太適合吧?”跡部想起那個連他用起來都會覺得重的球拍,顯然不是初學者適合的。
“那個是哥哥訂的,光染每次用哥哥的球拍都弄到歪了。”想起這點就很不好意思。光染低下頭來。
“弄歪了?”忍足聽到這裡,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光染。不要說光染這個個子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