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了《在世界的中心呼喚愛》書中的一句。
愛情的美好與憧憬毀滅後的失落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可以不忘記,卻不能不放棄。
(39)相似
張麗講完了飛揚的故事,忽然扭頭看著我,她明亮的眼睛配合嘴角淺淺的微笑,彷彿一朵盛開的牡丹花,且嬈、且媚、且華貴。我不得不承認,張麗身上成熟女人的優雅氣質,尤其是她的笑,讓我難以抗拒。
我被她瞧得有些不自在,心中揣揣不安,難道她已經發現了我成熟且內斂的氣質,色心又起?我的潛意識告訴我,只要張麗有更深一步的動作,我一定會守不住這塊革命的Chu女地,乖乖繳械投降。
好在現在是和平年代,如果我早出生幾十年,一定抵禦不了敵人的糖衣炮彈。不過,我可以把糖衣吃了,再把炮彈扔回去嘛。這樣做既破壞了敵人的陰謀,又提高了自身抵禦美色的能力。糖的味道我已經嘗過了,再送糖來收買我,也是……也是有來無回,白白便宜了我。
我回避著張麗的目光,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儘量讓自己的神態舉止顯得“神聖不可侵犯”。
張麗並沒有對我發起進攻,她扭過頭去,微笑著說:“我忽然有一種感覺,我發覺你和飛揚蠻像的。”
我有些失望,或許是我的魅力還不夠大,難以讓張麗產生“飢不擇食”的慾望。男人就是這麼賤!明###裡想要,卻要裝出一副無比清高的聖賢模樣,等到錯過了又後悔不迭。事後還不忘向別人吹牛,說某某很喜歡自己,送上門來哭著跪著求我,還要和我XX,卻被自己一口回絕云云。
我呵呵傻笑幾聲,說:“張主任,你太抬舉我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能與抗洪烈士相比。”
張麗搖了搖頭,說:“我不是指這個,我只是覺得你們個性有點相似,表面憨憨傻傻,其實內心細膩,情感豐富。還有一點,你們兩個人身上,都有一種深沉憂鬱的氣質,象詩人。”
這年頭,詩歌都沒落了,特別是現代詩,沒多少人愛看了。只怕詩人比詩的讀者還多。而且現代詩剩下為數不多的讀者,還在看六十到八十年代顧城、舒婷、海子、北島等人的詩。甚至連二三十年代徐志摩、 戴望舒的詩還在流傳。現代詩,早已不“現代”了。如今被別人說象一個詩人,就等於在罵他。
但是我心裡還是很高興,我知道張麗不是這個意思。我很少被別人這樣誇獎。從小到大,因為貪玩,讀書不用功,老師和同學的白眼,父親的皮帶,沒少挨。
“不說這個了。對了,小林,你還記得答應過我的事嗎?”
我知道張麗指的是什麼,可是現在我的心,已經被對柳宣的思念填滿,我可以想象她寂寞和傷心的樣子。我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所以無法體會柳宣那種失去摯愛的痛苦。在我的想象裡,柳宣就似一個折斷了翅膀的天使,再也回不去愛的天堂。
我點了點頭,說:“恩,張主任,我答應過您的事,不會反悔的。”就這麼躲著拖著張麗也不是個辦法,我決定速戰速決。和趙雨心約會的時候,穿一件幾天沒洗的髒衣服,頭髮一定要弄得亂糟糟的,亂的可以做鳥巢。然後再在她面前慪鼻屎,脫鞋擺弄臭腳丫子,隨地吐口水,大聲喧譁。還可以賣一盒煙,抽出一根點上,然後對著她的臉吐菸圈。總之,所有被女人鄙視的陋習,統統在她面前展示一遍。如果這樣她還能看上我,那麼她也算女孩子中的極品了。
“那好,我給雨心打過電話了,她明天早上就會到鄉里來,你們就在這裡見個面。”張麗顯然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來了個反客為主。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很精明。同時,我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深。張麗的舉動,很明顯是不把她侄女塞給我就不死心的架勢。我這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男人,居然還很搶手。這就好象一個窮瘋了的人,忽然中了一張500萬的彩票。然後,以前只能在夢中YY的好事美事,嘩啦啦地全來了。書包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40)失眠
張麗達到了她的目的,滿意地走了。
今晚對我來說,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不知道柳宣現在在幹什麼。她會不會和我一樣,在思念著一個人。只是,那個人或許不是我。
我很後悔,很內疚,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掛了柳宣的電話。什麼時候我才能變得成熟一點,象林飛揚那樣,做一個敢愛敢恨,敢作敢為的男子漢。
我猜柳宣一定在生我的氣,因為這些日子她都沒有和我聯絡。一個女人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