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心一意的想盼你回來。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那個所謂的綁架,是我做的。我原本想要一心置你於死地,可是你身邊的費陌桐警惕性太強,最終我還是沒能得手。”
“你怎麼……”
情生漣漪,終見明渠(7)
“你眼睛也不用瞪那麼大,我如今和費陌桐已經整的和仇人一樣,也犯不著為他說過話。現在的一切話,都是在實話實說而已,”賈思澈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深吸一口氣道,“當時,我被你們的戀情整的幾乎在這個圈子裡呆不下去,於是想要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記得那些要為什麼家人報仇的人麼,就是綁架你的那些。不錯,那就是我派來的,僱傭的演員。”
“我為什麼知道你的身份,就是因為你和費陌桐在一起的時候無意中說起,卻被旁邊的保姆聽了個仔細。而那個保姆,是以前我給他介紹的傭僕。費陌桐這人習慣一切,不喜歡僱傭新人,便沿襲了以前的習慣,用了之前的傭人。”
“這就是我為什麼知道你身份的來由了,接下來的一切,順其自然。”賈思澈微微一笑,“可憐那費陌桐還因為這件事,再也沒有了讓保姆到他家的習慣。就算是要收拾,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時候才親自去看他們收拾。而且,上次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出了意外,估計他砍了我的心都有……”
“那些事情是你做的?”
“我沒必要騙你,安瞳遙。”她笑,“再說,你說我主動攬下這些罪責能有什麼好處?天底下最不希望你們倆在一起的,估計就是我賈思澈一人。我沒那麼高風亮節,委屈自己讓你們重歸於好。”
她的腦子像是被風暴傾襲,霎那間驚詫的不敢說話。
耳邊突然響起他好久之前的面容,那時候看似是和煦的,現在看起來竟像是悽然。
彷彿是對她失望到了極點,才說出那句話。
“安瞳遙,你真的不再和我在一起?”
霎那間,心突然那麼疼。
安瞳遙強迫自己深吸一口氣,“那謝謝賈小姐的坦誠相告,只是你知不知道,費陌桐現在在哪裡?”
那個女人突然笑起來,“安瞳遙,其實他只是對你犯了點意識錯誤。要是按照他對你的恨意,原本就不該這麼手軟。他那麼個人,一向信仰的是以牙還牙的信條,卻還是在你身上破了例。”
情生漣漪,終見明渠(8)
“要不然你以為以你的做法,聞都苑還能生存到今天?”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知道?”賈思澈突然起身,“這話說到現在,其實也明白的很了。安瞳遙,我真的替費陌桐很不值,面對一個如此不信他的女人,還能做到這個地步。別的不說,就見他上次聽聞你在青鎮出事,急急火火的趕去救你。別說是費陌桐了,要是任何一個男人為我做到那個地步,我必然全身心託付。”
“所以,如果安小姐還覺得自己是正義使者,自己正確無敵的話,我只能說祝安小姐好運,”她微微一笑,突然轉過身去,“再見。”
只是走了兩步,身後便被一個聲音叫住,“賈思澈!’
她的腳步倏然停住,卻並不回頭。安瞳遙心裡酸澀無比,像是在賭一場沒有勝算的戰役,只是憑著感情去惴惴不安的說出那個答案,“那他現在在哪裡?”
“他現在在哪裡,你還關心麼?”賈思澈笑容不改,“我以為,安總的聞都苑做的如此風生水起,早已把這個手下敗將給忘記了。我以為,以如今安總的脾性與實力,會風輕雲淡的來一句,費陌桐的死活,與你無關。”
說完,賈思澈便轉身。安瞳遙呆呆的站在那裡,腦海裡全是她類似控訴的話,一幕一幕,沒出息的在眼前遊移。
她從沒想到他的那番話是真的,他竟然真的沒有害她。那場綁架,竟是人家的一場戲。
眼前又出現他的那個樣子,哀哀的,帶著一點失望和決絕,“安瞳遙,你真的不信我?”
歲月滑去這麼多,再次想起這句話,竟然像是諷刺。
她突然追上前去,一把扯住賈思澈的手,“賈思澈,他在哪裡?”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我真的不知道。”看著她著急的樣子,賈思澈斂起了唇角的譏嘲冷諷,“而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應該知道他的脾氣,要是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別人怎麼辦,也無處知曉。”
情生漣漪,終見明渠(9)
她抓住她胳膊的手就這樣垂了下來。
是,她最知道那個人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