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身旁的人也跟著停下步伐,“你怎麼在這裡?”
“剛要去接一個朋友,”成珂雖不做保鏢,但是眼神依然有著犀利之光,“倒是小姐你……”
成珂作為安國良的老手下,最喜歡管安瞳遙喊小姐。安瞳遙曾多次說他有封建主義傾向,小姐太太的聽起來就是封建餘孽的專稱。可是他卻一聲聲叫著,樂此不疲。
顯然是看中了他們剛才的佇列,只知道自己是個小跟班似的角色,成珂濃眉一皺,“小姐,你現在……”
安瞳遙趁著他還沒將她的身份說出來之前,將他扯往一邊,火速附在他耳邊大體說了一下情況,可這個成珂老粗居然不知道低調一詞的含義,越發大聲起來“首長知道嗎?”
“呃,可能知道。”
“安小姐,什麼叫做可能,首長要是知道你做這個……”
一聲一聲的首長,已經將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過來,安瞳遙無奈,低聲道,“成叔叔,你小聲些。爸爸的身份是沒有人知道的……”
“呃……”
“今天的事兒別和爸爸說,就當是沒有遇見我,知道嗎?”無視丹麥妹妹麗薩投來的驚詫之光,安瞳遙迅速邁進車子,“叔叔,再見。”
邁上車子,已經晚了。安瞳遙這才發現費陌桐竟然開了兩個車子來,廖笑已經走到了後面的車子裡,而她在慌忙之下,已經好死不死的邁到了費陌桐與麗薩的坐騎上。她想要開門下去,卻已為時已晚,費陌桐看了她一眼,便吩咐前面司機,“都坐好了麼?開車。”
甜蜜若惘,可否從前?(5)
前半句話必定是問她,可是整個人的語氣,卻是在看向另一個人。
她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