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樸惠子也返回了h國。
然後又過了半個月,h國突然曝出她的醜聞,作風不良,曾經在出訪其他國家的時候跟別國官員有那種關係。很快,樸惠子就被迫辭了外交官職務,過起了半隱居生活。
墨清梧早就回來,看到這新聞的時候抱著顧綿冷酷地說道:“看她再怎麼拿國與國來說事。”
這件事算是當年殺了樸敏河之後便留下來的尾巴,如今解決了,顧綿也鬆了口氣。
很快到了墨清梧的生日。
兩人決定放自己假去旅遊。正好這個時候瘐樺他們所在的那個劇組要去新加坡拍攝約一週的戲,顧綿心血來潮,也決定去新加坡。
墨清梧當初說吃瘐樺的醋其實是不願讓顧綿多分心而已,這種大男生,他現在已經確信顧綿是看不上的,顧綿喜歡的只會是他,所以倒也沒有多想,也沒有反對。
他們是乘同一班飛機,但是墨清梧和顧綿是頭等艙,瘐樺他們是商務艙,這一週的戲沒有林玉的戲份,所以她沒有來。
瘐樺他們並不知道墨清梧和顧綿也要去新加坡,當然也不知道他們就在同一架飛機上。
商務艙基本滿座,頭等艙卻只有五名乘客。空姐們很快發現了在這兩個艙各有一名相當英俊的男人,當然,一個是大男孩,但也是有人喜歡這種花樣年華的美男的。
瘐樺被搭訕多次,無可奈何。
墨清梧那邊卻一概由顧綿擋了,她擋得相當客氣,只是說,這是我先生。這樣三次,就再沒有空姐過來。
說實話,墨清梧已經很久沒有跟顧綿一起飛了,而且這次應該算是他們第一次出來旅遊,冷清如他,也忍不住跟顧綿膩著聊天。
而在商務艙,正想睡一覺和瘐樺突然猛地睜大了眼睛,坐直了。坐在他旁邊的曉白嚇了一跳,問道:“怎麼了?”
瘐樺剛進公司沒多久,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助理,之前有一個,但他嫌人家花痴,推了。曉白是林玉的經紀人,這次林玉就當放假,把曉白暫時借給了瘐樺。
瘐樺沒法說。他能對普通人曉白說,他感覺到不對勁嗎?很不對勁,他的六感天生地強悍,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被長歸門抓去。
但是要說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來,只是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讓他很不安,而且這種感覺還是越來越強烈。但是他不知道要怎麼辦,說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難道能讓機長緊急降落?還是讓空乘人員徹底地搜查整架飛機?還是搜查所有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瘐樺冷汗都冒了出來。
“你怎麼了?流這麼多汗。不熱啊。我都還覺得有點冷呢。”曉白遞給他一張紙巾。
“曉白姐——”瘐樺覺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快。他胡亂地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開啟了安全帶,“如果我說不舒服,飛機可以緊急降落嗎?”
曉白立即道:“你哪裡不舒服?乘務人員應該都是學過急救的,我叫她們過來!”
正要叫人,斜後方一男乘客卻揚聲說道:“是有人不舒服嗎?我是醫生。”
瘐樺心中一滯,怎麼會這麼巧!醫生只要一檢查,就能知道他什麼事也沒有。心跳稍快能使飛機緊急降落嗎?好像不能。
但是慌話已經說了,他不能拒絕。所以那位到新加坡參加醫學學術會議的、醫術頗為高明的醫生給他檢查了一下,便笑著道:“小兄弟沒什麼問題,應該是太緊張了,放鬆,放鬆就沒事了。”
曉白等人鬆了口氣,甚至有人開始打趣瘐樺,說他這是恐高症。
瘐樺心中著急,又無計可施。他從座位站了起來,要去洗手間。很無奈地在洗手間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然後他又出來。假裝不知道自己的座位在哪裡了,整個艙走了一遍。他覺得如果問題是某乘客帶來的,那麼他應該可以從他的神情中發現問題,可是他看遍了商務艙的乘客,沒有任何發現。正想要找個辦法去經濟艙,曉白卻揚聲叫住了他。
“瘐樺,你怎麼了,快坐下來。”
瘐樺無奈回座位,但是他的心跳越來越快,那種很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簡直就讓他無法安坐。
這個時候,兩名空姐聊了幾句,一名回到頭等艙去服務,把剛聽到的話跟另一名空姐說了。
“剛才阿南說商務艙那個帥哥有恐高症,現在正坐立不安呢,剛才還讓一個醫生檢查了。”
“啊,不是吧,這麼沒用哦。”
她們的聲音自然是壓得很低,但是顧綿聽到了,墨清梧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