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聲怒喊:“沒有!你快滾呀……”
深深的凝視曾筱昕帶淚的臉龐,微感失望的王駱軍不發一言的轉身大步離去。
睇視逐漸遠去的挺拔背影,曾筱昕痛苦的彎下身子,低聲飲泣……
這是她的初戀哪!
翔翰集團的會議室裡,籠罩著一股山雨欲來的緊張氛圍,所有的高階主管莫不提心吊膽的注視著臉色鐵青的總裁王駱軍。
啪!王駱軍將手上的卷宗重重的丟到桌上,慍怒的喝問:“何專員人呢?”隨著聲音,一雙虎目精光環視會議桌一圈,所有被掃到的主管,紛紛轉移目光低頭翻閱手上的資料。
王駱軍的心情已經夠糟了,這會兒又連連出狀況,教他怎麼能不發飆呢?
“陳經理,上個月短少的金額,為什麼到現在才發現?”被點名的是會計部門的主管。
“呃……”
王駱軍也不要他回答,緊接著追問:“何專員到底上哪去了?我怎麼沒有看到他的假單?”
這時一位臨時來接替王穎工作的秘書,怯怯的站起來,極力鎮定的說:“報告總裁,何專……員他、他……出差去了,這是他的外出假單。”說著,她顫抖的將一份卷宗放到王駱軍面前。
“出差?我沒派他出差呀!”他皺眉的開啟卷宗。
這時會議室被人撞了開來,王駱軍正想發火——
“總裁,不好了,何專員帶人去九芑鄉拆慈佑寺,結果和當地鄉民發生激烈衝突!”
日上三竿,曾筱昕仍然臥床不起。
因為只有睡覺,才能忘記傷痛、忘記煩悶,忘記某個男人曾帶給她的傷害。所以,她拚命的睡、努力的睡,恨不得就此長眠不醒。
噗噗!砰砰,噗噗!曾筱昕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繼續睡。
“不可以拆廟……不能拆廟……”
砰砰!噗噗!又是陣陣引擎聲夾雜嘈雜的人聲飄進屋子裡。
曾筱昕火大的跳下床,刷地開啟窗戶——
只見樓下廟門前停了幾輛挖土機,而阿爸和慈佑寺的委員、厝邊歐巴桑們跟一群建築工人對峙著,彼此叫囂不休。
瞧這陣仗,曾筱昕的心一涼。
“走開啦!不可能給你們拆廟。”曾旺一夫當關的擋在廟門口,用臺灣國語大喊。
這時,西裝筆挺的何專員站了出來,揚聲表明立場:“各位鄉親父老,這間廟的土地所有權已經是我們翔翰集團的,我們當然有權利處理這幢建築物。”
“素啦(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