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大的很,她居然動一下都動不得。
“只要你想要,我又怎麼會不給你?”感覺到她在掙扎,豐延蒼微微鬆了些力道。
“哼!”冷哼一聲,嶽楚人猛的抽身而出,反手大力的推倒他,然後腿一抬跨坐在了他腰上,二人地位瞬間大顛倒。
被壓著,豐延蒼沒有絲毫不悅,其實他剛剛若是用力,她根本就別想推翻他。此時瞧著她騎在自己身上得意洋洋的模樣,不由得唇角彎起,他很是喜歡她這個模樣。
“你少教訓我,也不要以我不懂為由嚇唬我。只要你想要他死,任何一個理由他都必死無疑。你不就是因為我偷偷行動不告訴你你心裡不爽嘛,我保證以後都告訴你,但是你不許說教。雖然我是外來人,但不見得我不懂這個世界不懂得官場。你這個古人,下次再咬我你就死定了。”抓著他胸口,嶽楚人俯身去咬他,以報剛剛的仇。
豐延蒼不躲,摟著她任她在下頜臉頰上咬來咬去。她根本沒用力氣咬,反倒搔的他很癢,忍不住低笑,悅耳好聽。
一通咬,嶽楚人氣喘吁吁,微微抬起頭瞅著他,鳳眸如新月,俊美非凡,臉上卻滿是她的口水。抿唇,抬手把他臉上的口水擦掉,一邊低聲道:“疼不疼?”
豐延蒼笑容滿面,微微歪頭看著她,“心疼了?”
“心疼你個頭。你這古人,長得這麼好看做什麼?”用指頭戳著他的臉,嘴上如此說,眼睛裡都是喜愛。
“為了迎合你的喜好啊!你若是喜歡醜陋的,那我就去毀容。”抱著她,低聲細語。
輕笑,嶽楚人從他身上滑下來,躺在他懷裡抱緊他的腰,心裡沒有一絲的空缺。
“小蒼子,咱們結婚吧。”閉著眼睛,嶽楚人突然說道,聲音很小,聽起來她幾乎要睡著了。
垂眸看向懷裡的人兒,豐延蒼勾起唇角,“你在向我求婚?”那時她可是說過他得向她求婚的。如今她倒是先說出結婚的話,那不就是求婚?
嶽楚人搭在他腰間的手臂緊了緊,“咱們這輩子都不會分開,早晚得結婚,那不如早點。”在她心裡,只有結婚了,他們才完整的屬於對方。
“好。”看著她閉著眼睛說話的樣子,豐延蒼無聲輕笑。
結婚?他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這又何嘗不是豐延蒼心中所想。
最近關州出了大事,滿城議論紛紛,往日裡那些橫行城裡的富紳巨賈也都消聲低調,甚至有的大宅院都大門緊閉,就是府中的小廝也不見出入。
出事兒的是刺史府,只是一夜之間,整個刺史府臭氣熏天,方圓幾百米內皆受荼毒,饒是整日酸臭的乞丐都受不得那味道,整條街清空無人,如同鬧鬼了一般。
後來不知從何處傳出來的訊息,原是大公子那一個院子的人都得了病,將近半年了,刺史府一直遮著掩著這事兒。這次整個宅子裡有病的都爆發了,臭氣熏天,縱使刺史府有天大的本事也遮掩不住了。
據傳刺史大人梁兆也染上了病,因為有人聞到梁兆身上也有一股臭魚爛蝦的味道。
這事兒在關州爆發不過兩天,皇城來了人,帶兵入城,一時間百姓都不敢出屋,街上大部分店鋪也都關了門。
皇城來的人是誰眾說紛紜,不過來人手持尚方寶劍是真的,軍隊入城時,有禁軍抬著供架,據當時在街上目擊的人說,那寶劍金光閃閃,就是尚方寶劍。
刺史府。
空氣仍舊臭烘烘的,就像是魚蝦與其他動物腐爛的屍體堆在一起散發出來的味道,讓人作嘔。
大軍進駐刺史府,府中生病的人全部被困在一個院子裡,經過那院子附近,人們必須屏住呼吸,不然會被燻的暈過去。
皇城的禁軍見識過各種場面,但惟獨這樣的沒見過,那些生了病散發出臭味的人比之腐爛的死屍還要噁心,最起碼那些屍體不會說話不會移動。他們就是會移動的腐爛物體,讓他們恨不得放一把火燒了他們算了。
大廳,裝修的十分精緻。凡是入目的各種擺件兒都是精品,不過此時均被貼上了封條,只等上頭下令全部繳收。
“這些東西想必都很值錢,看看,就算是不算上落入我手裡的那個小金庫,這些也足夠定他的罪了。”從外走進大廳,嶽楚人挨個擺件兒前看看,雖不會鑑定,但她猜想著刺史府絕對沒便宜貨。
豐延蒼隨後走進來,一襲絳紫繡著欲飛仙鶴的長袍表示他的身份,放眼整個關州,任何人見著他均得匍匐跪地。
他從未穿過這個顏色的衣服,如今穿在身上好似換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