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兩個人都僵硬了下。
“不許睜眼哦,你要看了我,我就把你扒光了拍裸照。”慢慢的挪開遮住他眼睛的手,嶽楚人動作極快的竄到一邊拿起浴袍裹住自己,又去反手關了蓮蓬頭,浴室裡的水聲終於停了。
“行了睜眼吧,你把這門和玻璃窗都打碎了,收拾收拾,我去樓下拿點東西上來。”看了一眼浴室門,慘烈的不是一星半點,碎的都成渣了。
睜開眼,閻靳也沒有看她,浴室的燈光下,他的側臉有些紅。
沒聽到他回應,嶽楚人雙臂環胸扭過頭看他,一眼看到他不太正常的臉色,忍不住的抿起唇角,晶亮的眼睛浮起邪惡,“還在幻想我的身體呢?”
閻靳身子一僵,垂下眼簾,“對不起。”道歉,間接的證明嶽楚人剛剛說的話正是他心裡所想。
這次輪到嶽楚人哽住了,睜著眼睛瞅了他一會兒,“沒關係。”三個字脫口而出她就後悔了,這是什麼對話?
閻靳轉頭看過來,嶽楚人莫名的刷的臉紅,“別勾引我哦,你這大將軍耍流氓倒是一等一的。”垂下眼眸躲避他那頗有壓力的視線,嶽楚人的臉紅的厲害,尤其知道他還在看她。
“抱歉。”再次道歉,他相當誠實,他確實在心裡對她耍流氓了,他做過的事,他都會承認,絕不抵賴。
斜睨他一眼,嶽楚人哼了哼掩飾尷尬,但臉依舊緋紅一片,“收斂點,要是我真看上你了,你就走不了了。回不去你的大燕,當不成你的大將軍,更看不見你的那個嶽楚人了。”
閻靳神色一動,隨後一步走到她面前,低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後拉著她快步走出浴室。
嶽楚人愣怔的被他拽出去,直至被他扔在沙發上她才回過神,“發什麼瘋?”攏了攏浴袍,嶽楚人向後縮了縮。
閻靳在她身邊坐下,結實的身體盤踞在她身邊就像一座小山,氳滿壓力的視線盯著她,不過幾十秒,就看的嶽楚人汗毛都豎起來了。
“有話就說,別這樣看著我。”挺了挺肩膀,但那浴袍寬大又很厚,她包裹在其中看起來可愛又可憐。
“這麼多年,你哪怕是在夢裡,也不曾去到過別的世界麼?”沉聲,他一字一句,這句話,他想問她很久了。
嶽楚人眨眨眼,隨後搖搖頭,“三年前我病了一場,從那以後,我就是做夢醒來也都忘了,記不住一星半點。沒生病以前呢倒是做夢,不過從來沒離開過這個世界。”回答著,嶽楚人猜想,他或許是在研究她和他那個世界的嶽楚人是不是一個人,哈哈,怎麼可能?她就是她,獨一無二。
盯著她,他的眼神壓力相當足,好似一切事物在他眼皮下都無所遁形。
“越野摩托,黑車,幾十萬人民幣。”說出這幾個字,閻靳盯著她,一動不動。
嶽楚人更迷糊了,“大將軍,你腦子進水了。你這些話是從電視裡學來的?想學什麼問我不就不成了,咱家就有現成的啊。越野摩托,還是黑車,院子裡的那個就是,你稱為‘怪物’的那個。人民幣嘛,我確實攢了不少,不過具體數目,不能告訴你,這是秘密。”
閻靳猛的一掌拍在沙發靠背上,拍的整個沙發都在顫動,嶽楚人巴住身邊的靠墊瞪大眼睛瞅著他,再他媽大力點,她的沙發就碎了。
又盯了嶽楚人半晌,閻靳突然站起來,嶽楚人身子向後仰了仰瞅著他,他卻微微彎起了唇角。他這一笑,把嶽楚人笑傻了,真他媽好看。
什麼都沒說,閻靳轉身去收拾碎成渣鋪滿地的浴室門了,獨留嶽楚人坐在這兒摸不著頭腦。被這個古人弄得,她的腦回路都連線不上了,看著他挺拔結實的身體在那邊忙活,嶽楚人悄悄地縮回腦袋,腦細胞死了一堆,她也沒弄懂他到底在想什麼。
翌日,太陽高照,嶽楚人自早上起來便到一樓去了,在裡面應當是很忙,因為她不時的在罵人,閻靳在這二樓聽得清清楚楚。
聽著她罵人,閻靳的臉龐一直是柔和的,昨晚他一夜沒睡,一是擔心那人再來偷襲,二來,他一直在細思著她。
這個世界上沒那麼多巧合,他也相信自己所看見的,將所有的一切都思慮了一遍,他忽然生出幾分僥倖來,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好事,才會有這樣的際遇?
在那個世界,他一輩子都不會改變某些事了,但,現在,想要改變的話,他有很多機會。
樓下傳來嶽楚人變調的歌聲,閻靳的唇畔勾勒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滿身的冷漠化去了一層。
驀地,嶽楚人的臥室裡響起音樂聲,這首歌閻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