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打理過的鬍子滿臉都是,看起來更是粗獷。
他大步的走向主帳,掀開簾子,沒了陽光的烤炙,但悶熱感卻撲面而來。
“將軍,有函報來了。對了,還有我妹子的信。”一說起妹子二字,費松咧嘴笑,本來因著鬍子看起來很猙獰,這麼一笑就更是沒法兒看了。
桌案後,一身黑色勁裝的閻靳正在研究地形圖。因著費松進來,他的視線終於離開了那地圖,劍眉星目英俊挺拔,如影隨形的冷漠似乎又增了一層,恍若一層堡壘,讓人無法親近。
費松將手裡的兩封信都遞給了他,閻靳接過,隨手將那函報放在一邊,他第一個看的,是嶽楚人的信。
取出展開,那終日籠罩冷漠的臉上柔軟了幾分,費松坐在下面看著閻靳的表情,他也跟著傻笑。他那妹子寫信從來不寫字兒,都是畫畫兒,畫的那叫一個搞笑。也怪不得將軍喜歡與她通訊,看見她的信能開心不少。
一共幾張的信紙,上面各種扭曲詼諧的小人兒,生動形象,好看的緊。
半晌,幾張信紙看完,閻靳又給摺好,放回了信封裡。起身,走至床邊的小几上,將這封信放在了一個小箱子裡。那裡面皆是嶽楚人給他的信,現今已經厚厚的一摞了。
擺放好,這才走回來看那函報,一開啟,他的臉就有幾分變色。
費松雖是個糙人,但臉色還是看得出的,不禁問道:“將軍,怎麼了?”
閻靳慢慢放下函報,那一雙眸子恍若初雪消融,清透卻是沒什麼溫度。
“仙人洞有異象。”開口,那低沉的聲音讓人不禁的神經繃緊。
費松一詫,“那仙人洞不是被填上了麼?出現什麼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