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被吸紅的印子,可見她的下半身都經歷了什麼。
“靠,太會找機會了。”不是不滿,而是因為她喝醉了什麼都忘記了。什麼親熱纏綿的她都應該記住才行啊,這他媽喝多了根本不記得,在她腦海裡就沒那個片段,之於她除了一身痕跡就什麼都沒有了,太虧了!
起身穿衣,又看見昨兒穿的那身衣服,散發著酒味兒,可想她昨兒喝了多少。
洗臉漱口,重新簡單的把頭髮挽起來,隨後走出大帳。
入眼陽光明媚,可這已經吸引不了嶽楚人了,遠處,勤王府的護衛都聚集在了一處,馬兒在一旁,這是要出發的節奏啊。
快步走過去,豐延蒼與閻靳齊白費松等人站在一處正在說著什麼。
“這是要做什麼?”走近,嶽楚人隱隱的知道豐延蒼要做什麼了。
“醒了?以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的。”走過來,豐延蒼步履從容優雅如風。
微微眯眼看著他,嶽楚人悠悠道:“不要告訴我,你又要不守信用的臨時有事?”
“猜對了。”豐延蒼無聲的笑笑,漂亮的鳳眸飽含歉意。
“哼,猜到了。不過我的事還沒做完,跟著你回去太不地道了。你若是沒辦法等我,那就先走吧。給我留幾個人,兩三日後我就做完了,然後我再回去。”人馬已經備好了,嶽楚人估摸著他也是這個意思。
“好。閻將軍會派人送你的,路上小心。不過待得你回去了,未必能見得到我,我要去南部。”他確實是有要事。
“南疆?”挑眉,嶽楚人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嗯,其中情況複雜,我須得親自趕過去。”他眸色認真,看來事情真的非同小可。本來想昨晚就與她說的,奈何她喝多了。
“行,我知道了。到時候我去找你,這樣行吧?”仰頭,她脖子上那些紅痕都露了出來。
“好。”抬手撫了撫她的臉頰,豐延蒼眸光幽深。
他摸她,嶽楚人不禁的眯眼睛,隨後小聲道:“昨晚你佔我便宜。”
“是你要求的,不要告訴我你忘了?”揚眉,豐延蒼滿目愉悅。看著嶽楚人迷茫的眼神,他笑出聲,“真忘了?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昨晚你都對我做什麼了。用你的話來說,很黃很暴力。”壓低了聲音,聽得嶽楚人耳朵都紅了。
“真的?”挑眉,她真不記得了。
“好好回憶一下,這事兒你得一輩子都記得,否則我太吃虧了。”輕笑,看著她更迷茫的樣子,十分開心。
嶽楚人不眨眼的陷入昨晚的回憶,但記憶終止在與費松喝酒那兒,其餘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慢慢想,我走了。”若不是因為要與她告別,恐怕一早他就啟程了。
“嗯。”點點頭,看著豐延蒼與閻靳齊白等人道別之後上馬離開,恍若一陣風似的,一眨眼就不見了,他確實很著急。
“妹子,昨兒喝了那麼多酒,今兒可還好?”費松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大聲問道。
回神,嶽楚人扭頭看向費松,臉龐有點苦,“還說呢,發生什麼事我都忘了。”她得好好想想,昨晚她到底都做什麼,惹得豐延蒼還說他吃虧了!
費松大笑,隨後道:“我也忘了,齊白說我昨兒是被拖回帳裡的,都不記得了。”
“你這大老粗在火堆邊就睡著了,一群人把你拖回去費了好大的力氣。”齊白走過來,訓起費松來像是訓兒子。
費松略有不服氣的挺了挺胸膛,他那寬闊的身板能把齊白裝下。
“因為之前相求導致王妃不能與勤王同回,深感難安。”齊白拱手,閻靳在旁邊他也不便多說。因為閻靳以為嶽楚人是答應了齊白與費松配製軍隊的常用藥,以前他拿回來的幾瓶金瘡藥效果十分好,營地的大夫也下模仿配了幾次,但效果平平。
“這話太見外了,都是小事兒,我舉手能做,又為何不做呢?”搖搖頭,她笑得眉眼彎彎,許是自己不知道她脖子上那一個個的紅痕有多晃眼。費松與齊白都裝作沒看見,幾步之外的閻靳神色淡漠,看了他們一會兒,隨後轉開了視線。
豐延蒼離開了,嶽楚人窩在軍帳裡認真的配藥。這帳內沒人進來,豐延蒼又不在,所以沒用上半天的時間,幾乎被各種草藥毒物鋪滿。
配著藥,嶽楚人不禁的回想一下昨晚發生的事。但是她真的不記得了,依稀的好像在做夢,但是做的什麼夢也不記得了,腦子裡是空白的。
唉,他還說他吃虧了,吃虧的是她才對。做過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