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女人瞧不起,而且還是這麼優秀女人。
許醜得知閻靳來了,嚴陣以待。調來各路大軍匯聚,又派來使者送來戰書給閻靳,決一死戰。
如此挑釁,整個營地沸騰,相較於別人,閻靳與閻字軍都相當鎮定,這樣情況沒什麼了不起,
這是嶽楚人第一次進入主帳,平日裡豐延蒼與眾位將軍商討戰事便是這裡進行。
豐延蒼閻靳商磊以及鷹騎一眾副將都尉那邊商討,嶽楚人站沙盤邊研究著地勢,耳朵聽著那邊動靜。
基本上閻靳沒說話,豐延蒼也極少言,商磊不時會說上一句,其餘時間都是那些副將都尉說話。
無不是高呼許醜自不量力,與他拼個你死我活之類話。
聽得嶽楚人冷叱不斷,正主兒還沒說話呢,這幫人倒是一個個興奮很。其中不乏等著看笑話,戰事當前,還有心情勾心鬥角。
“閻將軍,戰書既已送來,唯一之法便是應戰。現今重要是當日布軍,不知閻將軍可有計劃?”豐延蒼開口,不高不低聲調,使得其他人立時閉嘴。
閻靳眉目冷淡,他從始至終都是這個表情。聽聞豐延蒼說話,隨後點點頭,“與許醜之戰不止是一決勝負之戰,有私人恩怨。他必傾覆全軍之力,成敗此一戰,他定用全力。如此,我方需要嚴密佈陣。行軍佈陣不是一日之功,需要無數遍演練,今日與許醜相約開戰之日還有六天,從今日起,須得日夜進行排兵演練。”毫無情緒一番話,卻是讓人反駁不得。
豐延蒼鳳眸深邃,聽得此話也是點頭同意,閻靳有經驗他承認,所以他不會盲目反駁他意見。
“日夜演練?兵士怕是吃不消。”有副將疑聲。
“吃不消與戰死沙場相比,哪個容易些?”閻靳反問,冷冽無溫,饒是讓人不禁心驚。
低頭看著沙盤嶽楚人幾不可微挑眉,有句話叫做將熊熊一窩,也怪不得鷹騎兵士質量參差不齊,有將領確實太‘面’了!
閻靳一語拍板,接下來日子營地西方練武場日夜都沒消停過,醫帳裡不斷有體力不支兵士送進來,個個滿腳滿手水泡,雖是觸目驚心,但對於兵士來說,面板還如此嬌嫩實匪夷所思。
三天時間,四五百兵士倒下了,一時間營地裡怨聲載道。
不過某一些將領所帶領兵士卻是相當強硬,日夜操練,亦是精神煥發越戰越勇。
站高地上遠遠瞧著,管天氣潮溼,但那邊熱火朝天。那些陣型嶽楚人不瞭解,什麼門道也看不出來,不過卻是能看得出來那些兵士配合很默契。隨著軍旗鼓聲變換,他們也速變化陣型,密密麻麻人,但是一點不顯亂。
“優勝劣汰,閻將軍此舉甚是高明。戰場上,一個劣質兵會拖垮整個軍隊。”豐延蒼身披狐裘大氅站嶽楚人身邊,漂亮鳳眸微眯,幽深眸底也是對閻靳讚賞。
點點頭,“說得對。”豐延蒼總結很到位。
纖薄唇微勾,豐延蒼偏首垂眸看著她,“看出名堂來了?”那麼認真,好像真懂似。
搖搖頭,嶽楚人很明確表示她看不懂,“雖是不懂,不過看著他們卻對三天後戰事有信心了。”還有三天,嶽楚人眸子微眯,她打算兩日後去對方營地轉轉。
“閻將軍自己都沒有信心,你倒是信心十足。”輕笑,從他眼睛裡也看到了擔心。
挑眉,嶽楚人扭頭看著他,“真?”
“許醜不是那麼好對付,固守南疆三分之一疆土如同鐵桶一般,咱們怎麼打都沒有突破。這一戰除非他戰死,否則還會捲土重來。”殺許醜不容易,他有十萬大軍難對付。
“要他死?雖是費些腦筋也很危險,不過我可以做到。”一聽這話,嶽楚人眨眨眼道。
“他對你恨之入骨,你還要去送死?”微微揚眉,他表情有幾分危險。
“他恨我?我還想殺他呢!要進入營地對付他確實不容易,不過卻可以開戰那日動手,我辦法多得很。”擰眉,她腦子裡琢磨著各種方法。
“你安心等著吧,戰場廝殺,本就是男人事。”況且閻靳有計劃,他都不插手,不能要別人插手。
大戰前一日,全軍休息。鬧騰了多日營地也終於安靜了下來,突然安靜,使得整日聽他們呼喊聲人們都有點不適應了。
他們休息,閻字軍卻還繼續巡崗,他們就如同鐵打,這幾日與鷹騎兵將一同演練,而這一日卻仍舊不休息,讓人不得不佩服他們毅力與體力。
營地安靜,後方,如同一座小山似金雕停落那裡。不過一會兒,嶽楚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