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楚人看著他酒窩淺淺,“你睡得那麼香也捨不得叫你啊!鼻子還不通氣,給你捏捏。”抬手捏著他的鼻樑,英挺的鼻子純天然,捏上去的手感也相當好。
“誠如你所說,抵抗力真的很差,我比你要怕冷。”說著,回手把剛剛扔到一邊的大氅拿回來披在了身上。
“我什麼時候騙過人?不過你不是說,死了也值麼?”抿嘴輕笑,嶽楚人可是沒忘記他說過這話。
幾不可微的揚眉,那模樣俊的很,“值!”現在依然如此,死了也值。
“值個頭,難受的還是你。”輕叱,不過卻是眉眼彎彎。
“難受?不!”眸子裡滿是笑意,看著她,一個不字說的意義頗深。
嶽楚人瞪了瞪眼睛,卻是沒什麼氣勢。他在說什麼她自然知道,色胚!
“過來。”撩開蓋住腿的大氅,豐延蒼指明要她坐上來。
看了看,嶽楚人聽話的起身,然後一屁股坐到他腿上。雙臂環住他頸項,近距離的低頭看著他,“做什麼?”
“抱抱你。”抱住她,豐延蒼的懷裡很熱,他還是有些低燒,整個人熱乎乎的。
“抱著吧。”摟緊了他的頸項,嶽楚人微微低頭趴在他肩頭,鼻息間嗅的都是他的味道,好聞的很。
“如此行走何處都在一起,確實是妙事一樁。就是條件艱苦戰爭當前,也不覺得苦。”手掌在她腰間摩挲,他輕輕的嘆著。
“嗯,不想離開你。”抱著,嶽楚人低低道。
“那就不離開,我在何處你在何處。”手遊移向上,嶽楚人的脊背僵了僵,隨後輕顫了下。
“外面有人。”而且不止一個人!她可不想弄出點什麼動靜被他們聽到,丟臉丟不起。
“只要你不大喊大叫,沒人聽得到。”輕笑,隱隱的還有點得意。
“你不碰我,我會大喊大叫麼?”不樂意,嶽楚人張嘴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的錯?過河拆橋啊!”搖搖頭,邊說著,他的手卻已順著縫隙滑進了衣服裡,隔著一層單薄的肚兜揉(禁)捏她的胸。
咬著唇瓣,嶽楚人摟著他脖頸的手臂收緊,手指也抓住了他身上的狐裘大氅。
“噓!”輕聲示意嶽楚人別喊,那隻手扯開她的腰帶,然後順著她的腹部滑進腿間。
攏緊雙腿,卻是沒擋住他手的進入,他佔領高地,然後很是得意的微微揚眉看著她。
嶽楚人微微蹙眉,盡力的讓自己不發聲。過於專注控制自己,身體的感受就愈發的清楚。
外面車輪渣渣馬蹄聲震天,燈火昏暗的馬車裡春色盎然。
豐延蒼的研究成效顯著,他下定決心要嶽楚人不管在哪方面都迷戀他,他也確實做到了。手指絕技,讓嶽楚人可謂神魂顛倒,他看得亦是愉悅。他最喜歡看她那個模樣,尤其是在他的帶領下,讓他相當有成就感。
天邊微亮,軍馬自山路間走出來,這段道路很泥濘,馬車顛簸的也相當嚴重。
馬車裡,嶽楚人衣衫半敞的躺在豐延蒼的腿上,晶亮的眸子微眯,長髮散在他腿上,懶洋洋的。
垂眸看著她,豐延蒼的眉目間一直都帶著淡淡的笑,任馬車如何顛簸,他都恍若磐石。而嶽楚人也因為躺在他腿上,穩當的很。
“小蒼子,還有一個月就新年了,新年之前,可能收拾的了許醜?”過的真快,去年這個時候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一眨眼的時間就過去了。
溫熱的手輕撫著她的臉頰,纖薄的唇彎起,“不想在戰地迎接新年?”
晃了晃腦袋,嶽楚人嘆了口氣,“有你在身邊,在哪兒都一樣。我在想閻蘇啊,我乾兒子還在她肚子裡呢。”想起閻蘇肚子裡的孩子,嶽楚人笑眯了眼睛,她很是期待。
聞言輕笑,豐延蒼微微俯身欺近她,“那麼喜歡孩子,咱們生一個?”
抿嘴,嶽楚人抬手捧著他的臉,“隨緣吧,反正咱們又不急。”現在東奔西走的,也不適合生孩子。說到這個,嶽楚人才想到,她似乎沒有避孕。不過都說隨緣了,那就隨緣吧,她不做任何阻止或是催促,他想什麼時候出現就什麼時候出現。
“說是不急,但你又喜歡別人的。”與其喜歡別人生的,那不如自己生。更何況,他還是很想看她大肚子的模樣,他們兩個人共同努力的結果。如此一想,豐延蒼倒期待了起來。
“那是我乾兒子啊,日後做了皇帝,我可是皇帝的義母。”自己的眼光真是長遠,嶽楚人眯著眼睛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