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笑得出來。因而,在陳衍的連哄帶騙下吃了子孫餃子,見其親自擰了一塊帕子送過來,她這才詫異地揚了揚眉。
“擦擦,反正沒外人了,頂著這厚厚的妝幹嘛?”陳衍一邊說一邊把帕子遞給了杜箏,又親自為其取下了沉甸甸的鳳冠,見杜箏猶豫片刻,便叫了丫頭過來服侍自己卸妝,他就高興地在旁邊挨著坐了,“這就對了,那時候不得不依別人,現在當然是聽我的!”
“都是娶媳婦的人了,就知道信口開河!”
陳瀾在門口就聽到陳衍對杜箏胡說八道,忍不住出口說了一句,這才進了屋子。見陳衍忙不迭地站起身來,她便沉下臉訓道:“外頭人都還等著你呢,還在這囉嗦什麼?箏兒有我陪著,你還怕有人欺負了她不成?”
“姐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陳衍回頭衝著杜箏做了個鬼臉,隨即立時起身一溜煙去了。見他跑得快,陳瀾只得按下了再教訓兩句的打算,笑著上了前去。見幾個媽媽和杜箏的陪嫁丫頭都知機地退走,她便挨著杜箏坐了,可當握住這年輕弟媳的手時,她才微微一笑。
“可是還有些緊張?”
杜箏和陳瀾雖是常見的,可這時候還是趕緊搖了搖頭。等到陳瀾溫言軟語地和她扯起了家常,她才漸漸鎮定了下來,甚至連好幾天沒睡好之類的悄悄話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