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熔了,可要是那邊死不認賬可是還有其他變幫,到時候東西又變了出來,那作何道理……等等,東西若還在,別人卻有意讓我認為是丟了……”
正在給陳瀾拆髮髻的芸兒一下子愣住了,見對面的雲姑姑亦是停下了動作,兩人對視一眼,竟是同時忘了自己要乾的事,站在那兒攢眉沉思了起來。結果,還是在宮裡浸淫時間更長的雲姑姑反應更快,一下子驚咦了一聲。
“夫人說得沒錯,要是這金簪真的給什麼別有用心的人拿去了,只要丟在什麼要緊的地方,那時候夫人有嘴也說不清!尤其是那琥娘又是那麼個瑟瑟縮縮的性子,連個偷東西的由頭和過程都說不清,哪怕是咱們東西丟了,也未必有人相信。”
雲姑姑越說越緊張,腦海中浮現出從前宮裡好些類似的事,竟是立時丟下了手中那根雙股釵,屈膝行了個禮,“夫人,我得趕緊去那邊看看,這不是小事!”
雲姑姑這急急忙忙一走,芸兒頓時傻眼。直到發現陳瀾自己摘掉了耳朵上那對珍珠丁香兒,她才反應過來,上前兩步訕訕地說:“夫人,都是我那時候自以為得計,沒多長個心眼,才問了沒兩句就把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