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他想知道,可以比平上天師知道的更多,根本不需要對方彙報。
而且,他還知道,清風觀應該是要進行什麼遷墳之類的事,因為清風觀的人下山在尤城用購買了這方面的東西。
兩人下車之後,其他車上也下來了不少人,其中有褚先生帶來的人,也有那些天師。
這些人一起去的京城,要一起過來,褚先生也沒有阻止,而且,這些人的心思,他也是非常清楚的。
這些天師一下車,就恭恭敬敬的朝褚先生行禮。
他們在道門身份高貴,可在上面那些人面前,其實完全就是一個小角色,連語氣都不敢大聲一些。
除非上面那些人信他們,可惜現代社會,他們沒有那個能力。
“走吧,去清風山看看我們能不能上去。”褚先生說了一句,也帶人前往了清風觀山門入口。
他知道清風觀封山的。
不過,以他的身份想來詢問一番,可以上山的。
實在不行,他一個電話,尤城這邊的負責人就要如熱鍋上的螞蟻,匆匆趕來了。
一行人很快到了清風觀山門之處。
那一隊清風觀的外門弟子依然看守在那裡,有遊客靠近,便會耐心上前勸說。
倒也是沒有遊客會搗亂,也很識趣的離開了。
平上天師和褚先生他們一行人到來,帶隊守山門的王野也走了上前,行了一個道禮:“見過諸位道友,還有諸位先生了。”
平上天師面對一個道士,馬上就想拿出天師的派頭道:“我們幾位天師,今日想到帶一位先生上山,這位先生的身邊很大,是京城那邊來的,你們清風觀可否行個方便?”
褚先生那些人也看向了王野,等待結果。
如果這麼說還不能上山,那就讓尤城的負責人過來。
可王野卻是第一時間看向了褚先生,然後又走了上前,直接行了一個道禮:“既然褚先生已經到了,那自然是請褚先生隨我上山。”
“麻煩道長……額……”褚先生剛想回應一句,臉上就露出了驚色:“道長如何知道我姓褚?”
他這話一出,連同行的那些官方之人都驚訝的反應過來了。
對啊,剛才根本沒有人提及褚先生姓什麼。
而且,對方是直接朝褚先生說話的。
也就是說對方提前知道了褚先生的身份。
這不可能!
褚先生行程是保密的,而且,他們這一次出來,對外也不會讓褚先生用真名,也會用代號。
所以,眼前這道士不可能知道褚先生的名字才對。
王野笑吟吟的說:“褚先生,我們郭道長早就知道你要到來,所以,雖然封山了,但是也讓我在此地注意等待,還專門給了你的畫像,我一直看著呢,一眼就認出伱了。”
說著,王野就拿出了一幅畫,遞給了褚先生。
這話讓褚先生同行的幾人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對方竟然連褚先生的畫像都有了?
這絕對不可能!
難不成是道門這幾個天師透露的?
也只有這個可能。
難不成這些天師還和清風觀事先有聯絡不成?
他們想用這種方式展示一下道門的神奇,說到底,這些天師看似針對清風觀,其實都是跟清風觀合計好的?
這種可能行最大了。
他們馬上也不善的看向了平上天師這些人。
平上天師這些人都懵了,怎麼這些人突然看向他們的目光就這麼不對勁了?
他們該不會懷疑他們和清風觀合謀好的吧?
平上天師頓時一驚。
這不能啊。
此時,褚先生已經疑惑的接過了畫像,開啟一看,臉上便是難以掩飾驚容了。
連他帶來的幾人湊上前看到畫的內容之後,也是滿臉吃驚,當即就打消了對平上天師幾人的懷疑。
因為那畫上畫的竟然是一個飛機機艙內的情景。
飛機內畫了不少人。
這些人都圍著褚先生交談著什麼。
有那幾個天師,也有他們幾個官方的人。
細思極恐的是,他們回想一下情景,貌似畫中每一個人的座位就是他們專機過來的坐的位置。
而且,不僅是坐在中間的褚先生,還有他們,每一個人的神態都展現的非常完美,簡直就是繪畫大師手筆,國內也找不出幾個如此技藝的繪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