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帶走這野豬了。
小野一陣嘶吼,嚇的市附屬動物館的人慌亂後退。
它顯然很想把這些人頂飛,可也想起了主人說過不能傷人的話,它就快速邁動步伐到了郭霖的身邊,滿臉委屈的朝它嚕嚕叫喚。
郭霖早就知道市附屬動物館的那些手段對付不了小野。
看著它委屈的樣子,也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
這卻讓它更委屈了,再次急的直立起來,抬著蹄子就指著市附屬動物館的人叫喚。
那彷彿在控訴,這些都是壞人,我什麼都沒幹,他們就欺負我。
而且,越叫喚,它甚至越覺的委屈,那表情目光都把委屈刻滿了一般。
四周的遊客一直拍著影片,見到這一幕都同情了,看著市附屬動物館的人面露不善,甚至有些厭惡。
對小野,更是喜愛了。
看著這麼委屈巴巴的動物,誰的心裡不觸動?
“我怎麼感覺它很溫順,一點都不像是有危險的樣子。”
“我也是這麼覺的,反而覺的市附屬動物館的人太過分了。”
“都被這樣攻擊了,都不見它有動物應激反應,反而是朝主人哭訴,我覺的市附屬動物館是惡人。”
“我覺的也是,這野豬明顯和道長很親,關係這麼好,市附屬動物館的人插一杆,肯定是因為它火了,別有心思吧?”
“……”
四周遊客的話語並沒有掩飾,反而有的還很大聲。
這些話讓錢河滿臉陰沉了。。
如此情景是他沒預料到的。
這野豬的表現一下子讓他們有些立不住腳了。。
說實話,讓這麼攻擊都沒有動物應激衝動反應,還懂的這麼委屈的和主人控訴,說它有危險,他自己都不信,更別說其他人了。
四周,已經有遊客打抱不平了。
“看它和道長感情這麼好,肯定相處非常久了,你們就別橫插一腳了。”
“是啊,我也覺的它在清風觀比較好,手續什麼的讓道長補上就是了。”
“真是的,手頭有點權利,什麼都要伸手了,枉顧人情!”
“……”
錢河臉色更難看了,這似乎惹起眾怒了。
沒辦法將這隻野豬帶走的情況,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至於那些遊客的話,他不放在心上。
怎麼可能因為這些話就放棄心中的打算?
錢河腦子急轉,最後看向了郭霖,徑直的朝郭霖走了過去。
現在看來,還要把主意打在這個郭道長身上。
所以,一到郭霖近前,他就道:“郭道長,情況你也知道了,你們清風觀是違規圈養這隻野豬的,這事可大可小,就看你怎麼配合了。”
“而且,這隻野豬這樣在清風觀也很危險,萬一出了什麼狀況,傷到了人,那清風觀就罪孽深重了,你是修道的,也不希望有這樣的事發生。”
“另外就是,它在清風觀也不可能得到好的照顧,我們市附屬動物館卻有最好的場地,最好的設施,最好的人員,它去我們市附屬動物館會得到最好的照顧。”
“還請你配合。”
這話說的很冠冕堂皇,又道貌岸然了,讓郭霖忍不住多看了這人兩眼。
他也看出來了,這人就是盯上小野的人了。
所以,他也笑吟吟的說:“既然如此,我們清風觀自然會配合,還希望市附屬動物館那邊要好好的照顧它。”
錢河見郭霖這麼輕易答應卻是一愣。
因為他並沒有期待剛才的話就能起到作用,他還準備了後面的話語,誰知道對方直接答應了。
那就好。
也省的他多費口舌了。
這倒是讓他有些喜歡對方了,他就喜歡這樣識趣的人。
“郭道長,現在要怎麼讓它配合?”錢河看了看野豬,詢問。
“我也只能說服它,除此之外,我也沒有辦法。”郭霖調侃的說了一句,臉上還帶著玩味,那意思彷彿在說:
你看我夠配合吧?都親自幫你說服豬了,如果它不同意,也沒辦法是不是、
“啥?”錢河果然被整的一愣。
豬能說服?
郭霖卻已經伸手摸了摸小野的腦袋,指著錢河說:“他要讓你跟著他離開,和他到其他地方,要不你跟他走,不要反抗,不要鬧,乖乖配合?”
這話讓四周遊客都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