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迪諾。
“對啊,就是撒嬌,時不時跑出你的視線,其實就是想讓你多在意在意她嘛——哎呀真是年輕人……”迪諾忍不住感嘆幾句,就被一邊嫌他聒噪的黑髮少年一柺子抽到一邊了。
不過黑髮少年卻是記住了“撒嬌”這個詞。
潛意識告訴他,撒嬌不是個好習慣。
——還真是現學現賣了啊少年!
“別傲嬌了趕緊起來!”北川孝堂先看不下去了,扶著我起來,如果他不說話的話,也許我會對他有點感激,他一說話,就暴露了他是什麼貨色。
看到北川孝堂,委員長再次緊皺眉頭,右手的柺子抽上北川孝堂的肚子,在北川孝堂彎下腰吃痛中,冷淡的說著:
“離草食動物遠點,你太麻煩了。”自己麻煩就算了,還連累著他也很麻煩。
“你……”北川孝堂疼的話都說不出了。
而我看著這一幕,則是一臉正經的對著這兩個人豎了中指:
“你們都滾吧,中二委員長,以及有名無實的陰陽師。”
25暴躁的委員長一
陽光淺淺的打在身上,我坐在樹下,有些無聊的打著呵欠,透過淚眼看著不遠處打的難分難捨的兩個人。
手裡還拿著先前黑髮少年揪下來的金色尾羽,放置在眼前,對著陽光打量著手裡這根羽毛。
那天晚上解決完以津真天之後,在我跟北川孝堂分別捱了一頓柺子之後,北川孝堂就被黑髮少年嫌棄麻煩趕走了,雖然我也這麼認為。
陽光在金色的尾羽上流淌著,連帶著戴在左手上的戒指也反射著光,我放下尾羽,看著左手上的戒指,摩挲著上面雕刻的浮雲,不經意抬頭,就看到黑髮少年舉著柺子,向著對面的迪諾抽過去,上挑的眉眼帶上了幾分凜冽。
浮雲……確實挺像的,不受任何束縛。
不知道是不是太陽太暖了,我有些懶懶的胡思亂想著。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目光,狠狠給了迪諾一柺子的黑髮少年向我側目,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陽光打在黑髮少年的臉上,竟然透著幾分柔和。
身後傳來的風聲讓黑髮少年下意識歪歪頭,黑色的鞭子便擦過臉頰,黑髮少年乾脆了當的握著柺子削向兩邊的竹子,倒下的竹子順理成章的攔住了迪諾的路。
黑髮少年看著迪諾停下腳步,甩了甩手裡的柺子,聲音裡染上了幾分冷意:
“你想要跑到哪裡?這幾天又是山又是海,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正經的打一場。”
“……恭彌,你還是不打算聽我說彭格列指環的事嗎?”迪諾嘆了口氣,看著對面少年面無表情的樣子有些沒法的撓撓頭:“這樣我怎麼對得起阿綱啊……”
“沒興趣。”黑髮少年完全提不起半點興趣。
我倒是有些訕訕的放下左手,瞅了一眼迪諾,又看了看黑髮少年,那個叫什麼彭格列指環的,早就被委員長扔給我讓我隨便解決了……
——別逼我我不會承認這是委員長說要送我的。
我憂愁的嘆口氣,摸了摸腰部,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最近幾天一到晚上……就渾身不舒服,偷偷掀開看了,但是什麼碰撞青紫都沒有……真是奇怪。
尤其是昨天晚上,難受的翻來覆去,這還不算什麼……問題是我特別手賤的摸上了委員長……
——快停下……堅決不要再回想自虐。
腦海裡銀色柺子閃過的影像滑過,我堅定的甩了甩腦袋。
原本我還以為只是我最近被委員長抽多了弄成的條件反射,等到了晚上,草壁君再次送飯的時候,我才知道,特麼的是真的疼啊——
我念叨了很久的天婦羅撒的滿地都是,飯盒也凌亂的散在地上,我捂著肚子疼得直打滾。
坐在我身邊的迪諾顯然是被我嚇到了,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怎麼了?安井桑出了什麼事?”
草壁君也是一呆,難道是他送的飯不乾淨?吃出毛病來了?
而自始至終都有吭聲的的黑髮少年站起身,看著我倒在地上疼的身體都有些抽搐,精緻的面上愈加冰冷。
迪諾有些看不下去我躺在地上,彎下腰想把我扶起來,不想卻被黑髮少年攔住:
“別動她。”聲音略顯冷淡。
“恭彌……?”迪諾有些不解的皺眉。
黑髮少年也沒解釋,依舊站在一邊看著。
此時我疼得眼前都一片模糊,我摸了摸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