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去醫院掛了號，葉茜茜全程在一邊坐著。
沈之冽一系列檢查下來，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
好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
一起走到了醫院的車庫，沈之冽上了車，道：“剛剛有女護士吃我豆腐。”
葉茜茜一時間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沈之冽抿著唇，看了她一眼，道：“真的。”
葉茜茜趕緊出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彆氣了，呸，不要臉的女護士。”
“男的。”
葉茜茜一下笑得更大聲了。
沈之冽一記眼刀飛過來，葉茜茜一下斂住了笑。
不開心的開車走人，沈之冽的心情有些糟糕。
抿唇全程沒有說話，沈之冽很快就回到了家裡。
沈之冽很少有這樣的時候，葉茜茜默默跟在後面，沒有說話。
上了樓，回了家。
沈之冽一進門，就直接進了洗手間。
洗了個澡，看見葉茜茜在沙發上坐著，朝著她撲過去。
葉茜茜如臨大敵，立即大喊，道：“停！”
沈之冽卻不聽，脫著她的衣服，道：“不孕不育的男人，會有性障礙的。”
“我……唔……”
性障礙？
不存在的！
葉茜茜感覺自己死了過去又活了過來，如此反覆，迷迷糊糊一天就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沈之冽不在身邊。
走出去，他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腦。
昏暗的光線，沒有開燈。
沈之冽穿著薄薄的單衣，盤腿坐著。
葉茜茜輕輕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
沈之冽的身上很涼，從身體到臉，都是冰涼涼的。
大手輕輕搭住她的手背，輕輕吻了一下。
葉茜茜瞄了一眼他的電腦螢幕，上面是病例。
可以看出來是病人資料。
“在忙？”葉茜茜的聲音很輕，卻將空蕩空間的寂靜打破。
“嗯，”沈之冽低低應了聲，“餓嗎？出去吃飯吧。”
“不餓，”葉茜茜感覺有些愧疚，略帶著幾分認錯討好的意味，道：“要不要吃麵？我給你下面吃。”
“……給我下面吃？”沈之冽悠悠抬眼看了她一眼。
葉茜茜一怔，隨即才臉一紅，道：“煮麵！”
沈之冽輕輕笑了，很快就應了聲，“好。”
葉茜茜鬆開來，隨即從裡頭拿了一件大衣，丟到他身上，“凍不死你，穿上。”
沈之冽的唇角漾開，接著很快穿上去，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道：“對了，我明天回帝都。”
“明天？”
“嗯，回去上班了。”沈之冽整理著衣服，“等過多兩個星期，你就到帝都來，我們去民政局。”
“好。”葉茜茜毫不猶豫。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按班就部完成一切就好。
葉茜茜煮了面，忽然有種身為人婦的感覺。
她現在這樣，是不是也算是一個賢妻良母了？
兩人吃了面，就和衣而眠。
白天一天都不消停，到了晚上，葉茜茜滿心的警惕，死活不肯讓他再碰自己。
沈之冽暗笑，卻也沒有再動手動腳。
第二天，葉茜茜起身的時候，沈之冽已經不見了。
床頭有著一張紙條，僅有兩個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