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樓外經過,樓上有個滿面兇狠的人罵道:“一夜之間多了這些瘟神,讓我們日子都過不下去了。”同桌人附和道:“可不是,以前那些小攤小販的地頭稅,現在是一文錢也見不著啦。”其中一個重重放下酒杯道:“大姐,要不,我們天黑以後……。”幾個人嘀嘀咕咕說了幾句,不由自主大笑了幾聲。轉臉看見小二站在身後,那大姐一驚罵道:“找死啊,竟敢偷聽我們談話。”那小二恐慌辯解道:“大人,小的是送酒來的。”說完舉起酒罈以示清白。其中一個衝小二吼道:“還不快滾!”
原來這些人是街頭地痞無賴,以前靠那些商販的“上供”打點,美其名曰“地頭稅”,和現在的保護費差不多。現在城中官府巡邏隊不停經過,抓住滋事者直接投進大牢,所以原來街道毒瘤現在被暫時拔個乾乾淨淨。這些人全部如苔蘚一樣,躲在暗處,悄悄滋長,妄想等待時機重新生成氣候。
旁邊酒桌看這幾個人如此驕橫,便側目看了幾眼,被那幾個人一頓好罵,眾人都不敢再瞧了。阿娜見此,嘿嘿冷笑了一聲。
那幾個人頓時火氣,其中一個後唇齙牙小眼的女子來到我們這桌跟前道:“臭丫頭,你笑什麼。”
阿娜手疾如飛,脆生生抬起來打了她一個嘴巴。她被打得吃了一驚,倉皇地捂住臉,反應過來時,臉上已經吃了七八記耳光。那桌上有個黃衣女子以為她被阿娜打呆了不知反抗,大叫提醒道:“三妹!”那被打得有些茫然的女子,發狠抽出腰間大刀就劈來。阿娜不閃不躲,伸出兩個手指夾住那刀身,任憑那女子如何使出吃奶勁也抽不出去。阿娜格格笑了一聲道:“去!”說著猛地一鬆,那女子連連退了幾步撞到其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