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才能夠開竅呢?哎……”看著張文仲頭也不回的上了樓,尤佳只能是苦笑著搖頭,驅車離開。
回到家後,張文仲也沒有做其它的事情,在服下了一枚固元丹和一枚聚靈丹後,就再度盤膝而坐,開始了今天的修煉。將所有的時間用在修煉上面,是他以前養成的習慣,雖然他現在已經換了具身體,並且也想要嘗試一下普通人的生活,但是這個養成了千百年的習慣,想要在這一時半會兒之間改正,也是比較困難的。
張文仲的這一次修煉,直到日落時分方才結束。
感覺到腹中傳來的陣陣飢餓感,張文仲不由的啞然失笑:“我竟然忘記了,今天僅僅只是喝了一杯豆漿,吃了一塊南瓜餅,無怪這肚子現在會表示抗議了。”他起身走進廚房,想要找點兒吃的東西來餵飽肚子,可是除了點兒變味了的殘羹剩菜之外,廚房中就沒了其它可食之物。
無奈之下,張文仲也只能是將這些變味了的殘羹剩菜,給倒進了垃圾桶裡。他可不希望吃了這些東西后拉肚子,畢竟他現在的修為,還沒有達到百毒不侵的地步。同時,他也在心頭琢磨著,是不是應該去買一個電冰箱來放在家裡面,也方便儲存食物,不會像現在這樣,食物稍微放久點兒,就過期變味了。
在將廚房裡面收拾好了之後,張文仲提著垃圾袋出了門。既然家裡面沒有吃的東西,那麼他也就只有前往汪伯的小飯館吃飯了。
走出小區大門,張文仲將垃圾袋給扔進了一旁的垃圾箱裡,這才向著汪伯的小飯館走去。
還沒走到汪伯的小飯館,隔著較遠的一段距離之時,張文仲就發現,在汪伯的小飯館門外,居然是圍了一大群的人,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麼。
等到張文仲走近一看,方才發現,汪伯的小飯館裡面,居然是一片的狼藉,桌椅板凳、鍋碗瓢盆全部都被砸的稀爛,隨意的扔在了小飯館的地上。那些殘羹和湯水,更是淌在小飯館的地面上,讓原本乾淨整潔的小飯館,顯的汙垢不堪。
不僅是飯館被人給砸了,汪伯也被人給打傷了,這會兒正滿身是血的躺在一片狼藉的飯館中,雙眼緊閉,不省人事。
在旁邊開藥店的陳叔,這會兒正蹲在汪伯的身邊,檢視著他的情況。
張文仲連忙是推開了擋在他身前的人,快步的跑到了汪伯的身邊,一邊檢查著汪伯的情況,一邊向陳叔詢問道:“陳叔,發生了什麼事?”
“都是前幾天的那五個小混混搞出來的事情!”陳叔咬牙切齒的說道:“就在剛才,那五個小混混夥同另外七八個小混混衝進了汪伯的小飯館,不僅是將汪伯的店給砸了,還將汪伯給打傷了。當時在飯館裡面還有著幾個就餐的客人,也被他們給嚇的拔腿就跑,其中還有一個人也捱了揍,不過並無大礙,就只有汪伯,被他們幾個人給摁在地上打。因為事發突然,等到我們反應過來,提著傢伙準備趕來幫忙的時候,這些小混混就一鬨而散,瞬間就跑光了,我們一個也沒能夠逮到……”
根據張文仲的檢查,汪伯的傷勢並不算重,除了輕微的腦震盪之外,就只有一些軟組織的損傷。這顯然不是因為那些小混混手下留情,而是因為周圍的鄰居反應及時,讓這些小混混沒有足夠的時間下狠手。要是周圍的鄰居反應慢點兒,汪伯的傷情可就不容樂觀了。
張文仲從兜裡取出了一隻銀針盒,這盒銀針,是他昨天在中藥材市場裡面選購中藥的時候,順便在旁邊的醫療器具店裡買的。此刻,他捏著銀針,分別是刺入了汪伯的人中、十宣和湧泉三穴,以強刺激的手法行針。片刻之後,陷入了短暫昏迷的汪伯,總算是甦醒了過來。
剛剛甦醒過來的汪伯,顯的比較虛弱,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張文仲給摁在了地上:“汪伯,你先別忙著起身,躺在地上休息片刻再說。告訴我,你現在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汪伯雖然不能夠起身,但是他的眼睛和腦袋卻還能夠動彈,他自然是看見了小飯館中的這片狼藉景象,兩行熱淚頓時就從眼眶中湧了出來,順著臉頰滑落。他們一家人都是靠著這個小飯館養活的,現在這個小飯館被砸了,無疑就是砸了他們一家人的飯碗,他又如何不傷心呢?
直到張文仲催問了好幾聲後,他方才回答道:“頭痛的厲害。”
張文仲點了點頭,起出了之前的三根銀針,又重新選取了百會、合谷、印堂及三陰交四穴,再次給予強刺激。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汪伯的女兒接到了左鄰右舍打去的電話,急匆匆的騎著一輛破舊的腳踏車趕了回來,人都還沒有到,哭聲就已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