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客廳裡面,也是幫不上你什麼忙的,說不定還會給你增添麻煩。乾脆,我就回房靜修去吧。”旋即,她真的就轉身上了樓,回到了她和張文仲的臥室裡。
“沒想到,尤佳對你竟然是如此的有信心……”看到這一幕後,張澤瑞不由的唏噓感慨了起來:“想當年,你母親對我,也是充滿了信心的。”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旋即向張文仲投去了一個略含警告意味的嚴厲目光,並哼哼著說道:“聽著文仲,你要是敢欺負尤佳的話,我可是會替她撐腰教訓你的”
張文仲不由得苦笑了起來:“瞧你這話說的,我對尤佳呵護都還呵護不夠呢,又怎麼會欺負她呢?”
“有你的這句話就好。”張澤瑞哼哼了一句後,向著張成貴和王欣怡等人說道:“走吧,我們都回房靜修去。就像尤佳說的那樣,我們留在這裡,只會給文仲拖後腿,還不如儘早的迴避呢。”
張成貴和王欣怡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同了這樣的觀點,沒有在客廳裡面久待,領著小憐南一同上樓,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裡。
眨眼間的功夫,寬大的客廳裡面就只剩下了張文仲和一干妖怪。
妖怪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兒不知所措。
張文仲掃了它們一眼,將手中的那本《太平惠民和劑局方》放到了面前的那張水晶茶几上,吩咐道:“你們幾個,也暫時回到乾坤壺裡去吧。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召喚你們的。”
對於張文仲的命令,妖怪們自然是不敢拒絕,相繼回到了乾坤壺裡。就連三足烏和三個小妖,也被五毒妖給強行拉進了壺裡乾坤的世界。只剩下了張文仲一個人,坐在別墅寬大的客廳裡面。
張文仲將那本《太平惠民和劑局方》給拿了起來,繼續閱讀,平心靜氣的等待著一元道宗的太虛散人王玄處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很快就到了午夜時分,原本專心看書的張文仲,突然是眉頭微微一挑,旋即放下了手中的書,朗聲說道:“閣下既然來了,又何必在屋外徘徊?進來吧。”伴隨著他的聲音,原本緊閉著的別墅大門,竟是自行開啟了。
在別墅外面,果然是站著十餘個人。最中間的那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是一元道宗的護法長老,太虛散人王玄處。在他身邊的這些人,都是他門下的核心嫡系弟子。
王玄處剛剛才領著門下弟子抵達此處,不想就被張文仲給發現了,這讓王玄處多少覺得有些丟臉,忍不住在心頭嘀咕道:“這小子是屬狗的嗎?鼻子居然是這樣的靈敏,我這才剛到就被他給發現了……”
當別墅的大門徹底開啟了之後,王玄處和他門下的弟子也都看見了客廳裡面的張文仲。在他們的眼裡,張文仲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裡面品茶看書,姿態說不出的優雅恬靜,彷彿是一點兒也沒有將他們這些人給放在眼中。別的不說,光是這份處亂不驚的氣度,就讓王玄處和他門下的弟子,暗叫了一聲好。
見張文仲只有一個人,而自己卻領著十餘個弟子,王玄處頓時就覺得氣勢被壓過了一頭。在皺了皺眉頭之後,他向身邊的弟子吩咐道:“你們留在這裡。”邁步就要朝著別墅裡走去。
“師尊……”一個弟子連忙叫住了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小心有詐。”
王玄處並沒有將弟子的提醒放在心上,信心十足的冷哼道:“這人雖然隱藏了修為,但從他的年齡來分析,境界應該也不會太高。充其量,也就是在元嬰期或化神期而已。就算是真的有詐,我也能夠以一力降十會更何況,在我的手中還有著一件仙器”
見王玄處意已定,弟子們也就不敢多勸,只能是打起了萬二分的精神來,以便能夠應付可能會出現的變故。
王玄處大步的走進了別墅,徑直走到了張文仲的身前,在聳動著鼻子嗅了兩下後,一點兒也不將自己當作外人的說道:“嗯,好香的茶香,是產自花間派的花間銀針吧?這茶可是相當不錯的,也給我來一杯吧。”
對王玄處的這種態度,張文仲也不生氣,微微一笑後,真就動手泡了一杯花間銀針給他。
王玄處接過花間銀針,也不管水溫正燙,用牛嚼牡丹的方式,仰頭一口就將滾燙的茶水飲盡,並用舌頭將杯子裡的花間銀針全部都給捲入了口中,咀嚼了兩下後就給吞到了肚子裡。
‘砰’的一聲將茶杯放在了水晶茶几上後,王玄處雙目直視著張文仲的眼睛,如汪洋般浩瀚的靈力立刻就從他體內湧了出來,鋪天蓋地的席捲向了張文仲。
“現在,我們開始談正事吧。”在對張文仲施加壓力的同時,王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