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在至純靈火的煅燒下,混沌爐裡的那些靈材料,很快就化作了一汪湛藍色的靈液。
張文仲右手捏成劍訣,竟是以手為筆,在這夜空中勾畫了起來。
隨著他右手的勾畫,一道道湛藍色的靈液,也就從混沌爐裡面升騰了起來,凝聚在了這夜空之中。
仔細一看,張文仲竟然是在以天為紙,以靈液為墨,在揮毫作畫。
看他這一筆,初見甚平易,細看則是六法兼備,宛如春蠶吐絲一般,頗得東晉顧愷之畫法的真髓
看那豪邁奔放、變化豐富、錯落有致,人稱‘吳帶當風’的畫法,可不正是唐代大家吳道子的拿手技藝嗎?
瞧這一番描繪,宛如是北宗之祖李思訓復生;看那一番揮毫潑墨,正是北宋畫傑張澤瑞在書寫輝煌。瞅這用筆放縱、水墨淋漓、別有風致的佯狂之態,不就是那‘青藤畫派’的徐渭,在一手舉杯邀月、一手落筆如飛嗎?
在這一刻,張文仲就如同是被歷代畫家附身,以那令人瞠目結舌的畫技,用那湛藍色的靈液,在這夜空之中,描繪出了一副堪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畫作來。
書畫法陣之——萬里山河圖
要是有書畫家在一旁,瞧見了張文仲的這幅畫作,定然會如瘋似顛的尖叫不已。因為這一幅畫,竟是完美的將各種畫派的拿手技藝給融匯到了一起,並讓它們和諧的共存,沒有絲毫的衝突與生硬之感。
可惜的是,這樣一幅藝術最高峰的作品,卻是註定了無法儲存下來。
就在這幅畫作即將成型的時候,張文仲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衝著這副用靈液繪出的畫,噴出了一口滾燙的鮮血。
在沾染上了張文仲的鮮血後,這幅由靈液繪成的畫,驟然綻放出了一團絢麗多彩的光芒來,竟是將那皎潔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