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寶,究竟是禍害了多少無辜的人?
看著呂岩拿出來的這面寒血幡,葉無道滿意的點了點頭,在灌下一口茅臺酒後,笑吟吟的衝著身邊其他弟子說道:“呂岩的天賦的確是不錯,現在居然就能夠煉製出靈器了,看來以後的成就絕對不會太低。你們這些傢伙,可得多多向他學習呀。”
聽見師尊對呂岩的這番誇讚,這幾個符寶宗弟子皆是一臉的羨慕與嫉妒。
呂岩自然也是聽見了這番誇讚的,在面露喜色與得意的同時,也是越發的猖狂了起來。走到了距離張文仲和陳曦大概十來米的位置後,他停下了腳步。左手握著寒血幡,騰出右手朝著張文仲和陳曦勾了勾指頭,滿臉皆是鄙夷與不屑的表情,冷笑著說道:“甭浪費時間了,你們兩個一起上吧!嘿嘿,我會告訴你們兩個,築基期與金丹期之間的差距,究竟是有多麼巨大的!”
張文仲也不生氣,哂然一笑,向著呂岩邁出了一步。
就在他邁出了這一步之後,呂岩口中的冷笑聲便是戛然而止,如同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卡住了脖子,讓他無法再繼續發出聲音。而在他那雙眼睛裡面的鄙夷與不屑,也在此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置信和驚恐畏懼的眼神。與此同時,更有一滴滴的冷汗,從他周身的毛孔中湧出,在這短短的一瞬間裡,就讓他全身上下溼了個透。
原來,就在張文仲邁出了那看似簡單的一步時,一股直衝鬥牛、如大海般浩瀚的滔天劍意,就從他的身體中釋放了出來,席捲著湧向了呂岩。
在呂岩的眼中,張文仲早已經變了模樣,不再是一個身形單薄的普通人,而是一柄驚天地泣鬼神、鋒芒盡露的絕世寶劍!
在這樣的絕世寶劍面前,呂岩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與無力,隨時都有可能被凌厲的劍氣給絞成碎片。
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又如何能不害怕?又如何能不驚恐?
呂岩很想要轉身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