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謝,謝謝。”
“我現在正在你家樓下……”
“我沒空,我還有事,可能無法見你……”
“那,我叫朱阿姨來開門……”
“朱阿姨也沒空。”等下得想個法子把朱阿姨支開才是。
“那我就在保安室裡等你好了。”
我又氣又急,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姓成的你到底想怎樣?”
“要麼,你下來見我。要麼,我上來見你,你選擇一個。”
我快暈倒了,怎麼這傢伙一下子變得這麼無賴,這麼霸道?
“我,我可能沒空,等下我要喂燦燦吃奶……”
“那我上來好了……”
“別別別,還是我下去好了。”忍不住悲從中來,我怎麼這麼倒黴,明明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仔細看了的,怎麼還會走錯房間呢?該死的不中用的腦袋。還有姓成的也該死,不就是一夜情嘛,有必要死揪著不放麼?
換好了衣服,又交代了朱阿姨一些事,我硬著頭皮下了樓。果然在小區門口看到正靠在牆壁上的成亦海,雖然三伏天已過,但秋老虎仍然毒辣,虧長期處在空調下的他能忍受。
在下樓的途中,緊張與羞赧在心裡沉澱了千百回,在面對他時,已變得平靜了,至少表面如此。
他遠遠看到我,站直了身軀,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直到我走近,仍是用不變的目光盯著我。
他盯我的目光比頭頂的豔陽還要灼熱,在他的盯視下,好不容易斂了一切思緒恢復了平靜的心湖又慌亂起來。
硬著頭皮走近他,我擰緊了手裡的腕包,板著臉,故作鎮定問他:“如果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選擇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對你對我都好。為什麼你偏偏不肯罷休呢?”
他雙手插在褲子裡,一派閒適,盯著我的目光帶著不易察覺的怨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跟在他身後,我有些氣悶,不明白他為何還要苦苦糾纏。
望著他挺拔的背影,又想到愛愛她們曾說過的話,難道說,他確實一直想與我滾床單,所以這次才會藉著酒後亂性的理由光明正大地糾纏我?
如果真是這樣,那接下來我要怎麼辦?
臉頰被輕拍幾下,“在想什麼?”
我回過神來,瞪著他,又是一陣氣悶,他怎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做出如此曖昧的動作來?
接收到我的指控,他卻不當一回事地聳聳肩:“有什麼話先上了車再說吧。”
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他今天居然開了加長豪華凱迪拉克,銀色的車身,線條流暢,尊貴又優雅,又瞪了他,這傢伙,這種車專門用來參加宴會,比財富比背景那倒是綽綽有餘,平時開去談生意再配上司機倒也能震撼人心,但開到我面前,是不是太過了點?連保鏢都沒帶一個,也不怕被歹徒惦記。
他開啟車門,作了個請的姿勢,我猶豫片刻,瞧了裡邊,果真沒一個人,不明白他開這麼大的車子來做什麼,只是單純的想用豪車把我搞定麼?
這樣想來,又覺得挺好笑的,這小子儘管可恨,但從來不是個暴發戶,他一向都很低調行事的。
還有,開這麼豪華又這麼寬敞的車只載我一人,車子平穩地朝反方向駛去。
我問他:“你要載我去哪?”
他盯著前邊的道路,“等到了目的地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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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說話了,只要不是載我去賣了就好。
香港的道路很擁擠,馬路也不是很寬,大多都是單向車道,這也練就了開車人一流的技術,成亦海開車的速度挺快的,但開得卻很平穩,沒有誇張的踩急剎,動不動就轟油門,或是在轉彎時也炫一下出色的車技,他開的速度不慢,但不搶車道,不闖紅燈,也很少超車,開得四平八穩,坐他的車倒不擔心會出事故。不過話說回來,在成家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坐他的車呢,感覺很新奇。
隨著窗外景色漸漸變得開闊,一片清新綠意取代高大的建築,我問他:“你究竟想載我去哪?”
他微微側了頭:“去海邊。”
“去海邊做什麼?”
“到時候就知道了。”
我一陣氣悶,瞪著他的後腦勺,恨不得瞪出一個洞來。
從這裡駛到海邊也有一段距離,我則靠在椅背上,開始享受豪華凱迪拉克帶來的舒適與驚奇。頂級上等的真皮裝潢、電視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