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感覺自己再墮入另一個大坑當中。
我嘀嘀咕咕的說了很多,跟自言自語似的。那個叫潘贇的面癱男專心開車始終一言不發,而張瑜之一上車就呼呼大睡,兩個人沒一個鳥我。
到了xx街坊張大爺家樓下,張瑜之那自動睡醒跟腦中似的本能再次奏效,潘子車都沒停穩,他伸了個懶腰起來嘀咕了句睡得可真是舒服。
我一僵連忙問道怎麼停到這裡,張瑜之說不睡這裡睡哪裡,我在澤陽又沒住的地方。
說完,他就衝車裡的面癱男揮手告別,拉著我就往樓上張大爺家走去。
雖說街坊裡剛剛鬧過死屍事件,但此刻已經是夜深人靜,除了我們再無其他一人。
我被張瑜之拉倒張大爺家門口,見他抬手去開門,身後就傳來一陣腳步聲,那個面癱男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前。
你跟過來幹嘛?張瑜之僵硬的扭著脖子,一臉費解。
面癱男沒理他,走上樓梯站到我旁邊跟我說道,我師傅讓我保護你。說完,他再次望向張瑜之,眼中鄙視意味兒濃重。
我實在想象不出,一個面無表情整個以面癱患者的男人,居然能把鄙視這兩個字用眼神描繪的那麼淋漓盡致,我真不知道這是應該誇張瑜之太容易被鄙視,還是該說這個叫潘贇的青年其實並不是真的面癱。
張瑜之隱隱暴怒,我見倆人又有要掐起來的勢頭,趕緊站出來和稀泥道先進屋再說吧,別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