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3 / 4)

沒有聽說過的,他很想得到這本兵書,也想詢問這個寫書的人。他大步向屋門走去,唸書的長官停止了唸書,走出屋門“啪”地行個軍禮大聲說:“報告孫軍長,八路軍一二九師陳賡和戰士正在學習,請指示。”

陳賡這個人,孫殿英聽說過,是劉伯承的一個旅長,但是一個旅長竟然和士兵平起平坐,這使他吃驚。他走上去,握住這個長官的手說:“你就是陳旅長?”陳賡點頭笑笑。他又從陳賡手中拿過那本書翻看著。從印製質量上看,這是一本很粗糙的書,馬蘭紙上密密麻麻印著許多字。“這是一本兵書?”孫殿英問。

陳賡想了想說:“也可以說是一本兵書。”

孫殿英把那本書交給張副官,面對陳賡說:“這本兵書是誰寫的?送我一本好嗎?”

陳賡抓住機會宣傳說:“這是毛澤東主席寫的《論持久戰》,要取得抗戰的勝利,必須學好這本書,既然孫軍長喜歡,這本書就送給你好了。”

孫殿英只聽說過毛澤東會領兵打仗,沒聽說過他還會寫兵書,他想這個人一定很了不起。

在八路軍的另一個駐地,朱德同志親切接見了新五軍副軍長邢肇棠。邢肇棠是“中華民族解放先鋒隊”的成員,這個組織簡稱“民先”,是由積極抗日的青年人組成,和共產黨比較接近。在這裡邢肇棠向朱德同志彙報了孫殿英的歷史情況、新五軍的組成以及孫殿英最近的思想狀態。朱德同志拉住邢肇棠的手說:“民先和共產黨雖不是一個組織,但是在抗日戰爭中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現在我們又是友軍,希望我們步調一致,通力合作,成為好朋友。”

新五軍到達駐地,孫殿英命令第七師駐守武安,第八師駐守涉縣,獨立旅及軍直部門駐守林縣。到這時為止,孫殿英有了軍隊,有了地盤可以徵糧收稅,儼然成了土皇帝。

第二節 嚴家浩尋花覓柳

那時候的軍隊大多都養有劇團,有京劇的,有豫劇的或其他劇種。而孫殿英偏偏看上了八路軍的宣傳隊。他認為這種宣傳隊編制人員少,行動方便,演出內容接近現實便於鼓動士氣。他和三姨太商量這件事,三姨太是幹劇團出身,傾向於搞劇團。孫殿英在許多事情上不使三姨太為難,於是就定名為醒獅劇團,以演出小節目為主。孫殿英委託張玉娟組建劇團,並任命她為醒獅劇團高階顧問。

軍參謀處有一青年張盤石,能拉善唱,寫得一筆好宇,張玉娟找他當了團長。林縣商會會長的女兒趙敏18歲,面目俊秀,身段勻稱,唱腔圓潤,步伐輕盈。她是天津師專的學生,因戰爭*,失學在家。自從認識了三姨太張玉娟之後,有事無事常來走動,張玉娟也把她找來做臺柱子。半月功夫劇團組建成功,兩個月以後排演了《送夫參軍》、《放下你的鞭子》、《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抗戰三唱》等節目。宣傳隊到各師、旅駐地演出,慰問當地居民,倍受軍民歡迎,很快成為晉豫冀邊區十分活躍的一支宣傳隊。

張盤石,河南洛寧人,28歲,*黨員,原是延安派到新五軍中作*工作的,對八路軍宣傳隊的一套做法十分熟悉,也樂意搞此項工作。所以時間不長,把宣傳隊搞得紅紅火火,深得軍長的器重。

劇團的團部就設在軍部的後院,政治處嚴家浩的住處也在這裡。趙敏是個水性揚花攀龍附鳳的女性,見張玉娟嫁給軍長身價百倍,也想在新五軍的高階幹部中務色一個可以使自己榮華體面的丈夫。新五軍中的師長,旅長、處長都是自帶家屬,只有嚴家浩孤身一人。雖然趙敏也聽說嚴處長在南京有家有室,但能幹的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有的事,於是一門心思撲在嚴家浩身上。嚴處長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在南京時除了在愛妻身上云云雨雨之外,花街柳巷也是他常去之處。來到新五軍以後一是重任在肩,監視孫殿英的事一刻也不敢放鬆;二是*之時,人地兩生,還沒有摸熟幹這種事的門路;三是懾於孫殿英的威嚴,怕一不小心,鑄成大錯,招來殺身之禍。趙敏送上門來,嚴家浩當然是求之不得的。青年男女,烈火乾柴,自然是順理成章的事。

一日初夜,月光似水,星星滿天,深秋的風帶著幾分涼意,風動處樹上灑下片片黃葉。嚴家浩正在燈下翻閱著部下送來的情報,屋門被輕輕地敲了幾下。嚴家浩收好情報說聲:“請進!”門開了馬上又被關嚴,趙敏亭亭玉立地站在嚴家浩的面前。她身著一身粉紅色的軟緞旗袍,腳登一雙白力士鞋,頭上的短髮上扎著一根白色緞帶,面色微紅,雙目含情,兩唇一動說:“我本想去看三姨太,可惜她不在屋,來處長這裡暫坐一時,打擾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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