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他可能是故意設計出來的。”
小光說:“難道你以為他那樣能打出來那種球嗎?不可能。就他長的那樣,和一根澳大利亞大蔥似的。我估計沒人能。除非他是孫猴兒。”
郝奇說:“這關孫悟空什麼事?”
小光說:“孫悟空是打檯球的祖師爺啊,你看他拿那根球杆,如意金箍棒,可是包金的純鐵棒,無論上何方妖孽,一杆準死,比那個什麼屁刀俠刷銀水的杆好多啦!”
郝奇頓時無語。
郝衝說:“我也不能確定,但是隻是感覺。事無絕對。”
郝奇說:“是啊,是啊。我開始的時候看見花貓使出來的拿招叫做“黑白道”的,不是跟本也不相信能打出來哪種球麼?”
小光說:“你們兄弟倆倒是一唱一和,黑白道和刀俠的那個球,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了,你要是不懂你就別說。凡是事情最怕的就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噹。你就是半瓶子裡面的醬油。”
郝奇習慣了小光的挖苦,自然也不生氣,只還嘴說:“那也不如你這個敗家子。”
郝衝倒問:“什麼‘黑白道’。”
小光將大致的情況講了一遍。
郝衝說:“如果刀俠的那個球是故意設計的,倒是比這個黑白道難度要高。”
郝衝說完停了一陣,忽然問:“小光,你知道水蛇這個名字麼?”
小光說:“我是聽過,我剛遇到花貓的時候,花貓也問我這個名字了,他還把你哥當作是了。我也一直在納悶?不知道這個水蛇是個什麼東西。”
郝衝說:“剛才那個刀俠問我是不是外號是不是叫水蛇,我說不是,他很驚奇,依我看來,這個水蛇很可能也是一個打球不錯的人。”
小光說:“花貓和刀俠都在找那個叫水蛇的,看來那個叫水蛇的打球一定不錯,他們可能都想挑戰他了。這回可有的看了。”郝衝聽了,只是沉思,不再說話。
郝奇聽見他們的談話,知道自己也插不上嘴,便透過三輪的小窗望向外面。燈光下,雪隨意的飄著。路的兩邊已經很少有什麼行人了,不過他忽然看見了一個人。高高的個子,長長的頭髮,那頭頭髮有點卷,抬著頭,他的鼻子很高,正迎著撲面而來的雪花,在慢慢的走,邊走還邊做著一個奇怪的動作。他時不時的伸出自己的手來,接住一兩朵雪片,緊緊地攥在手裡。
郝奇便衝小光說:“哎,你看。”
小光把臉貼了過來,順窗子往外看,看了一眼,笑著說:“這不是那個周安迪嗎,正宗的中美製造,沒想到這個小子這麼有情趣,在雪中漫步呢,玩什麼情調。”
郝奇把小光的腦袋撥開,說:“是啊,真無敵了。”
小光搖搖腦袋,還想再看,郝奇一把擋住了,說:“都已經沒影了,還看什麼看,你腦袋晃得我眼前一片青光,什麼也看不見了。”
小光昂起頭,斜著眼睛,裝作生氣的看著郝奇,
郝奇說:“你小子和我生氣有什麼用,有能耐和那個混血周安迪生氣去,他可是你的情敵啊。”
小光抽口煙說:“我們家宋情才不喜歡這種雜交水稻呢。超級中美合資的產品,如果把他的照片放大,大量印刷出售,一定比門神的銷售量高。這是為什麼呢?你說這是為什麼呢?答案之有一個,就是他的照片比門神更加避邪,令鬼神妖孽不敢近前。如果你能一下買走十張,還可以免費得到更加大張的親筆簽名照片哦!”郝奇和郝衝聽了,都忍不住笑出來。
郝奇知道這個周安迪是學校的一個話題人物,他雖和自己同屆,不同班。但是自己深深知道他名字來頭。
郝奇笑著說:“我可是聽說,宋情晚上睡覺的時候,可都喊人家周安迪的名字啊!”
小光說:“哦?是麼,怨不得呢,她這幾天老是和我說一直做噩夢呢,估計是夢到水稻成精了。”
郝奇止住了笑聲,叫道:“我忘了拿鞋了!”
小光說:“什麼鞋?”
郝奇說:“我修的那雙球鞋,都快一個禮拜了。在那個冷水橋附近的修鞋的那。”
小光說:“哪裡有個修鞋的嗎?”
郝奇呲著牙說:“你知道什麼修鞋的,你一向是鞋壞了就扔,立刻買新的,你修過鞋嗎?”
小光眯著眼睛點點頭,說:“舊的不去,新的也不來啊。”
花貓停下了三輪。小光看了看外面,已經到了。便開啟門,跳下車子。往旁邊走。
郝奇問:“幹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