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但是心裡總是壓著一些東西,一咬牙還是小心地伸過手去解開了幾顆睡衣的扣子。
果然,幾個清晰的吻 痕馬上映入眼簾。本以為自己會暴跳如雷,可最終只是嘆了口氣。在目睹林清親密地在男人額頭印下一吻時就已經有所覺悟了吧?不想像個妒夫般動手動腳或者破口大罵,但那種胸口被什麼堵住的感覺又該如何宣洩?
以往遇到鬱悶的事情,要麼飆車,要麼酗酒,有時候就是在床 上折 騰人,現在一肚子窩囊氣為什麼又沒有摔門而去?
秦越垂下眼,臥室視窗的月光傾在男人熟睡的臉上,青白得甚至有些虛幻,似乎在明暗中鍍上了一層銀色的粉末。男人少有的安靜,沒有掙扎,沒有憤怒,沒有抵抗,只靜靜沈睡在夢鄉,一向堅毅的臉龐被打上了柔光,顯出了幾分溫順和柔軟。
輕輕在那乾燥的眼角按了按,面板還是充滿彈性的,這個人,是活著的呢,有心跳,呼吸,脈搏,也有記憶,理性,感情。自己想要的是他的什麼?秦越的心鼓譟著,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卻又一閃而逝。
睡得一無所知,不知道兩個男人為他爭吵,不知道自己的心為他煩躁,真是幸福啊。不過,先遇上野蠻的自己,後招惹奸詐的林清,真的幸福麼?應該是大不幸吧。當初自己是怎麼看上這男人的?
比起結實的身段,渾 圓的屁 股,最先打動自己的好像是男人的眼睛,溫暖又充滿活力。想把這個人擄去,想收藏那麼平和又吸引人的表情。在那之後,鎖定目標暗中觀察時,打動自己的是男人的笑容吧?
對著小賈,對著學生,對著路人的笑容,淺淡而溫存,一點都不像一個年過三十的世故男子。這個人,在用自己的方式認真生活著。及至後來,遇上自己,從強 迫到屈從,他好像覺得自己很懦弱,但其實,卻是比很多人都頑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