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心宗,看見你娶小妾,以為你還不知道門派大難的事情,為了門派,為了恩師,我們不得不得罪,強行闖了進來,對此,我們深感歉疚,但是哪裡料到你居然狼子野心,居然在師父死後,欺凌師姐,你喜歡師姐,大家都知道,但是你居然以小妾的禮遇對待師姐,你的心中可有師父?還有我們剛才報出我們是定心宗的人,不但沒有受到禮遇,反而受到強烈的攻擊,孫浩師兄,這一切你怎麼解釋?”
“哈哈哈哈。怎麼解釋?師父在臨死之前將師妹許配給我,我想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孫浩陰笑道。
“師父死前?”姚順驚訝的叫道,“你見過師父了,你知道定心宗滅門的事?”
孫浩嘿嘿一笑,“知道,當然知道,而且師父還是我們夫妻一起埋的呢!我的好老婆,師父在臨死前有沒有許諾將你許配給我?”
“你變態!”薛清晨低罵一聲,身體上的痛意讓她很難將話說的清楚,洪亮。
姚順看著薛清晨赤/裸的模樣,連忙脫下外套,手一揮,將外套扔了過去,罩再薛清晨的身上。
孫浩沒有阻止姚順的行為,卻是冷聲一笑,“雖然有些傷痕,但是看上去並不影響美觀吧,難得有這樣的機會為什麼不多看兩眼,只是不懂情趣啊!”
“你。你果然變態,她是你的妻子。”姚順大怒道。
“妻子?”孫浩搖了搖頭,“你錯了,她是我的小妾,一個可以隨意玩弄的小妾,你知道什麼是小妾的生活嗎?”孫浩沒有給姚順時間讓他說話,續道,“前三個月是少奶奶,然後是眾公子哥們交換的寵物,然後則是妓院的紅牌。當然,有些人姿色不足,成不了紅牌,但是薛師妹嗎,姿色足夠了。”
“你,你心中還有師父的存在嗎?”姚順氣的臉色大變,一臉的鐵青。
“有,當然有,所以我親手把他埋了,相當於他的兒子了,這還不夠嗎?”
姚順搖著頭,哀聲道,“你這樣對待師姐,對待師父的女兒,你對得起他老人家嗎?”
“嘿嘿。”孫浩忽的冷笑起來,往前走了幾步,道,“姚師弟,你喜歡她是嗎?這麼在意她,哎,又是一個被情所困的男人。但是,你知道她有多麼高傲嗎?你知道在師父親口許諾將師妹嫁給我,但是她卻不遵循師父的遺願,甚至名言拒絕我,你知道那個時候我心中是怎麼想的嗎?你知道我為了得到她,我做了什麼嗎?我下跪,我磕頭,就是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天地和君親。可是我跪在了她面前,是我苦苦哀求她,她才肯嫁給我,你知道嗎,她將我作為男人的尊嚴全部踐踏了,而且踐踏的體無完膚,姚師弟,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能忍嗎,你能忍嗎?”孫浩喝叫完,突地走回去,一把將薛清晨身上蓋著的衣衫掀開,頓時薛清晨赤/裸的身軀再次露了出來。孫浩冷冷的笑了起來,指著薛清晨,“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值得嗎?嗯,現在你也看到了,你們也都看到了,這就是她,不過是一個女人,一個全身被扒光了的女人,她以為她有多麼的清高,她以為她有多麼的驕傲!”
外面的打鬥已經停了下來,和姚順同來的一些定心宗修士亦走了進來,正好看見孫浩瘋狂的叫囂。看著橫在他們面前,一向表現的生人勿近,極為冷淡的薛清晨,師父的女兒這副赤/裸的模樣,他們亦被震住了。
薛清晨努力的抬了抬頭,用最大的聲音喊了出來,“他亂說,他亂說。噗!”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不善言辭的她哪裡是孫浩的對手,頓時氣急攻心,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
在孫浩的翹舌如花的糊弄下,眾人初時臉上的義憤少了許多。看待薛清晨的眼神也多了些別的含義。
站在人前的姚順面色青白,他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難道師姐,他心中的女神真的是這個樣子,不,不是的。但是,現在薛清晨的身軀就暴露在眾人的面前,沒有一絲的遮掩,完全的暴露。一個仙子被扒光了衣衫擲於妓院中,又有誰能認出她是仙子?
孫浩感覺自己一席話將眾人說動,心中喜悅,就欲再加上一把火,讓這些人成為他孫家,他孫浩的助力,突地,天空中一道嘲諷聲響起,“哈哈哈哈,好好好,定心宗的餘孽都集中在這裡,也免得我去一一搜尋。”
“什麼人?”孫浩驚呼一聲,搶出門外。其他人見狀亦是衝了出去。至於床上的薛清晨反倒沒有人留意。唯獨姚順神色複雜的看了薛清晨一眼,卻終究狠了狠心,衝了出去,站在了孫浩身後。
半空中一箇中年男子懸浮著,冷笑著看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