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Ru房下的手掌當眾肆虐,每爬一步階梯,黃堂的魔爪便肆無忌憚地把玩著她巍顫顫的大Ru房,雖然只有十多級的階梯,但對白素而言卻有如漫長而遙遠的刀梯般,差點使她因緊張與害怕而昏倒在黃堂臂彎裡,雙腿發軟的白素,甚至於不曉得自己是怎麼落座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素才逐漸冷靜下來,她一恢復過來便趕緊打量起身邊環境,當她發現自己置身在餐廳二樓的正中央、一張四人份的長方形餐桌前,左邊坐著黃堂、對面坐著張耀,而在她周圍至少還有將近二十張餐桌全都有著客人,而有許多眼睛正從四面八方骨碌碌地盯著她猛瞧,白素避開那些貪婪的眼光,低下頭來正想屏氣凝神靜心一下,卻倏然發現自己雪白雙腿上那截短絀的裙裾,僅能勉強地遮蓋住神秘的三角洲部份,只要稍不留心,她的蔭毛和雪臀必將走光無遺,一念及此她原已粉馥馥的嬌靨立即又一遍通紅,兩手也慌亂地拉扯著裙裾,雙腳也迅速地緊緊交疊在一起,深怕裙底春光當真洩露了出去。
而黃堂和張耀似乎很樂於欣賞白素又急又羞的俏模樣,他們沒收白素的餐巾,不肯讓她拿去蓋住大腿,而當侍者過來聽候他們點菜時,黃堂又故意叫侍者站在白素座位旁邊聽候差遣,在那五、六分鐘的時間裡,那看來約莫四十多歲的高大印度裔侍者,兩隻眼睛根本就沒離開過白素交疊的大腿根處、以及那半裸酥胸前那道深邃誘人的|乳溝;白素雖然對那印度人的溜溜賊眼非常厭惡,卻又莫可奈何,只能耐住性子等他走開而已。
白素原本就不愛吃咖哩食物,這一頓印度餐更是讓她食不知味、胃口全無,胡亂地吃了點東西,心裡只盼著能快點離開這個令她坐立難安的鬼地方而已;然而黃堂和張耀卻偏偏慢條斯理、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黃堂就像故意要讓白素難堪似的,不斷地吆喝那個印度侍者,一下子要鹽、一下子要醋,好象深怕那個印度人還沒看夠白素,持續在製造機會讓他能站到白素身邊瞧個夠;而其它客人的眼光也一直沒放過白素,有些人更藉機一次次地走過白素的身旁,弄得白素是既懊惱又羞赧,只好拚命夾緊雙腿、雙手儘可能地遮蔽著半裸的胸膛。
好不容易等到黃堂和張耀吃飽了,白素原以為結了賬就可離開,沒料到黃堂卻一把抱住她的柳腰、嘴巴湊近她的耳朵說:“我要妳現在站起來,一直往女廁所走過去,在廁所旁邊有另外一扇小門,裡面有人在等妳,明白嗎?”
白素不知黃堂葫蘆裡在賣什麼藥,正想開口發問,卻被他阻止道:“什麼都不准問,乖乖的進去就對了。”白素知道沒有辦法拒絕,只好悻悻然地快步往女廁方向走去;同時心中也興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到了甬道盡頭,果然有扇小門寫著“儲藏室”,白素回顧身後並無他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門而入,然後立即將門反掩,並且飛快地觀察著眼前的環境;只見約五坪大的幽暗房間內堆放著一些桌椅等雜物,但是並沒有半個人影,唯一的光線來源是面向大街的一扇半開的窗戶,白素貼近窗邊往外一瞧,眼下正是熙來攘往的人潮;正當白素滿腹納悶,不知黃堂叫她進入這間儲藏室有何目的時,她背後的小門再度被人推開,她回身一看,有三個人正魚貫而入,依序是黃堂、張耀和那位印度侍者;當小門再度被關閉的同時,儲藏室的電燈也被點亮了,白素看見那印度人淫穢的眼神時,心底已然明白了一大半。
三個男人一字排開擋在白素面前,原本就非常狹隘的空間,顯得更加擁擠起來,白素冷冷地盯著黃堂說:“休想!你這大混蛋。”
黃堂則冷笑著說:“白大美人果然是個聰明人,不錯,我就是要看妳被這印度阿三狠狠的幹!”
白素畢竟是個經過大風大浪的現代俠女,她並未因此而憤怒或退縮,反而非常冷靜地說道:“我保證在這印度鬼子碰到我的身體之前,一掌便讓他一命歸陰!”
黃堂像是早已料到白素不會輕易就範,倒也是不慍不火的說道:“沒關係,妳大可一掌斃了他,不過……別說我沒提醒妳,這裡還有其它十二個印度人,妳最好別逼我把他們全叫進來。”
白素聽他這樣子說,頓時氣得粉臉煞白,她怒不可遏地問黃堂說:“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你畢竟還是個警官……怎麼會這麼卑鄙……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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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白素的詰問,黃堂只是聳聳肩說:“沒辦法,因為有人要我這麼做,他才是幕後老闆,我只是聽命行事。”
白素知道整個事件背後必然有個指使者,但沒想到黃堂會如此輕易的透露出來,因此她迅速地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