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晶眸發亮,懾人的目光掃向兩個馬伕,輕啟蓮唇,「願賭服輸,你們不能反悔!」
話落,她徑直走向夏心,剛要牽起夏心的手腕,驀然驚覺右邊一股勁風急速地撲來,陰狠之極。猛一側頭,瞥見年紀稍小的矮冬瓜正猛衝過來,試圖抓住夏心。
疾速右跨一步,她抬腳踢向他的陰爪,奇準無比。指尖吃痛,迫不得已,他猛然縮手,側開,再次探出陰毒的爪子,扣住夏心的右肩。她盛怒,眼眸森冷得駭人,下頜勾起一抹陰沉的笑靨,繃起腳板,瞄準他下半身的重要位置,提腳,猛踢,快如閃電,凌厲、強勁,如箭鏃飛射。
夏心驚駭地瑟瑟發抖,後退到真兒的邊上。
矮冬瓜大驚失色,沒料到這個絕美女子的身手如此敏捷,更沒料到她會使出這種陰毒的招數。惱羞成怒之下,他迅速往左閃開,順勢劈手攔斬她的大腿,卻沒想到這大腿就像蛇一樣,靈敏的調轉方向,朝他腹部踹去,力道沉猛。
圍觀人群紛紛退開,留出大片空地,以免拳腳無眼。他們無不睜圓眼睛,一瞬不瞬地鎖住這激烈的打鬥好戲。肥胖勇猛的馬伕,力大卻身形笨拙,出手緩慢;柔弱嬌小的女子,身手敏捷,出招迅捷,似乎源源不絕。
一眨眼的功夫,矮冬瓜已經被她踹了好幾下,節節敗退,最後跌倒在地。他呆若木雞,耷拉著腦袋,棕褐色的眼睛黯淡無光,形同木槁。他既羞又惱,恨不得把她一刀砍死,可是,他殺不了她,他已經輸了,而且輸得很臭。
堂堂一個草原男兒,敗給一個弱女子,顏面何在?尊嚴何在?他的腦中,瞬間湧起一股死了算了的衝動。下一刻,他倏的躍身而起,撕扯著喉嚨,野狼悲嚎一般,狂猛地衝出人群,衝向廣闊的草原,逃離所有人的鄙視目光和嘲笑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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