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眼,“她自己不就說了,陣法是早就弄好了的,她只要照著做就行,這又沒什麼難度。可醫術不同,只要出錯一步,就能讓人死於非命。我堅決不讓蔣全冒這個險!”
嚴隊長也不說話,付教授說得對,這事兒不能大意,搞不好就是一條人命。
眾人就只有眼睜睜的看著蔣全同志。
蔣全腦袋上的血止住了,可呼吸越來越弱,吳勇再次給他探了探脈搏,面色更加的凝重,“這麼沒有電子儀器,無法給他做更詳細的檢查。不過,初步估計…”
蔣全同志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hollis焦急的催促,“你不要總是說一半留一半啊,一次性把話說完行不行!”
“…斷了的肋骨有可能插進了他的內臟。如果不及時給他正骨,只怕活不過幫小時。”
吳勇話音一落,山洞內的氣氛驟然變得壓抑,連呼吸都感覺壓抑起來。光頭大漢煩躁的撓了撓腦袋,眼睜睜的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從你眼前即將消失,那種無力感能將人給逼瘋。
“小可,你真的會醫術?”
郝慈清越的聲音突然在山洞中響起。
此時眾人再次將目光聚集到小姑娘身上,較之先前,目光遊離變化,隱隱帶著期盼。
看這樣,他們是打算死馬當活馬醫咯!小可點點頭,“會一點!”
“會正骨嗎?”
吳勇同志問。
“會一點!”
我們家小姑娘會的還是最正宗最古老的李氏正骨法!誇張一點講,就是骨頭全碎了,也能給你接好。
“那你快過來幫他接骨。”上級領導給下屬下命令呢。
付教授這語氣,漬漬,太不像話了,請人是這麼請的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小姑娘有事求他呢。凡是有點傲氣的人都不會答應他的要求。可——
小姑娘就是乖乖的,低眉順眼的過去了。
當然,不是說小姑娘沒有傲氣,而是小姑娘另有打算呢。為了大計劃,這點小事不跟他計較,不跟他計較!
圍在將全身邊的幾人紛紛退開,將空間讓出來給小可。
付教授還是不放心,又吩咐了一句,“你小心點弄,如果不會就不要亂接。”
“恩恩!”小可直點頭,有點小不耐煩。
“我知道,我知道!”
小可背對著眾人,伸出食指,一指輕輕的搭在蔣全的脈搏上。這是十三叔獨特的診脈之法——指懸!
閉上眼睛,浩瀚的真運力從丹田內暴湧而出,隨著全身經脈流轉,最後慢慢的匯聚到食指指尖,化著一條無形的細線,慢慢的探入蔣全經脈——診完脈就開始正骨,小姑娘從書包裡拿出幾根銀針,唰唰兩下,出手快入閃電。等付教授他們再看時。幾根銀針已經分別插在蔣全同志的幾道大穴處。
看著熟練的手法,付教授高懸的心安定下來鳥,大鬆口氣,看來還真有兩下子。
隨後又聽見幾聲‘卡卡’的骨碎聲,然後就見小姑娘拍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樣。
孔融少年驚奇的問:“完了?”
“完了!”小姑娘眼眸含笑,眉飛色舞的樣兒,可見心裡正高興著呢。
光頭大漢一臉憨實,低聲喃喃,“聽說接骨很疼的,就跟女人生孩子似的。怎麼沒聽見他叫喚呢?”
“我用銀針封了他幾道大穴,有止疼的功效,所以他才感覺不到痛。”小姑娘將蔣全同志身上的銀針取下,對著hollis說,“hollis阿姨,麻煩你看著他一下,等他醒了,就告訴他三天之內不要下床走動,否則左大腿上的骨就白接了。”
小姑娘說得很隨意,像是可有可無。其實呢,這可有可無的一句話可關係到蔣全同志的一身呢!
晚上,來了幾個紅袍人,將小可他們都帶來出去,只留下昏迷中的將全和hollis。小可他們剛走一會兒,蔣全同志就醒了,hollis也算是盡責,見他一動,就告訴他,三天之內不要下床走動,否則會很麻煩的。可蔣全同志不聽啊,他身上不痛不癢的,為什麼要像傻子似的躺著不動啊。於是不顧hollis的阻攔,執意要起床,腳剛一落地,就聽見一聲脆響。像是骨頭葳了聲音。
hollis擔心的,急忙問道:“蔣全,你怎麼樣啊。腳有沒有事啊?不是都跟你說嘛,叫你不要下床,不要…”
蔣全不耐煩的打斷她,語氣甚是嫌惡,“沒事,沒事,都說了,我什麼事都沒有。我的腳好好的能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