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樣,‘護士’都不疼不癢,沒有一點影響。
漸漸的孔融少年和光頭大漢有些力不從心。這般打下去,保證是要輸的啊!
小可在一旁急得跳腳,本想自己也出手,但是一看到光頭大漢身上的條條血痕,剛踏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這要是出現在自己身上那得多疼啊?還是算了,自己一個小孩子,這些事等著大人們去做就好。
孔融少年要是知道花家小姑娘現在的想法,非氣得吐血不可——
其實吧,小可也不是全因為怕疼,其中最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她看著郝慈還沒有出手呢。心想:人家既然是一個團隊的,就十分清楚自己隊友的實力,而她不出手,也就是說明她堅信孔融少年和光頭大漢能對付得了‘護士’。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上去掃他們的興呢!
殊不知,人家郝慈姑娘根本就不會武藝啊!你要人家怎麼出手?!
另一邊的郝慈心急如焚,連忙蹲下身,從包裡拿出一隻超大的毛筆,然後又拿出一大堆東西,在一旁倒弄著。
就她倒弄這一回兒,孔融少年和光頭大漢已經堅持不住了,身上的刀傷越來越多,越來越深,身上的衣服都被流出來的血染紅了一大片。見此情景郝慈急忙大喝一聲,“光頭,孔融,刺她的雙眼!”
孔融少年氣喘吁吁的喘著粗氣,左手捂住腰間那條最深的傷口,疼得呲牙咧嘴,劍尖杵在地上,支撐著整個身軀,神色幽怨的看了郝慈一眼,“郝姐,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要是早知道,你們就不會受傷了。”郝慈一臉急色,見孔融少年站著不動,連連催促道,“快啊!再等下去,你們體力消耗殆盡,到時就制服不了她了。”
孔融少年翻著白眼,不用等,他們現在就已經沒有力氣了,沒看見他已經連劍都拿不了嗎。如果只是脫力還好,可是他和光頭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大小傷口,傷口雖小卻血流不止,再加上兩人急速‘運動’,更是加快了血流量,現在已經感覺全身乏力,眼前發黑了。哪還有力氣去對付她啊!
正當孔融少年無可奈何之時,眼角的餘光突然瞥見站在一旁看戲的花家姑娘。想起開始兩人過的幾招,頓時眼前一亮,這小丫頭應該也有兩下吧?
眼底劃過一道異光,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嘴角微微勾起,隨即便朝著光頭大漢大喊一聲,“光頭,你先讓開,我來!”
正在奮戰的光頭一愣,他們兩個一起對付起這怪物就已經很吃力,他還要一個人上?這可不像他平時瞭解,遇到危險就閃的孔融。莫不是剛才被踢著腦袋了?這樣一想,光頭咬咬牙,堅持住,決不能敗下陣來。
光頭大漢是認定孔融少年被踢到腦袋,現在腦子不清晰。所以堅決不讓他胡來。
孔融少年見他不僅不退,還越戰越猛。不由氣得跳腳,提起手裡的劍,旋身便加入戰局。他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光頭大漢堅信他被踢壞腦袋的認知——
只見他舉劍飛身而入,身手敏捷的跳入大漢與‘護士’之間,抬起凌厲的一腳,便踢了出去。
讓人詫異的是,他踢的不是‘護士’而是光頭!
猛力的一腳讓光頭大漢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他踢出了戰局。
郝慈見他如此任性的舉動,又急又氣,張口就教訓道:“孔融你在幹什麼!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只要你和光頭齊力將它逼到我置好的陣法中就…”
孔融少年的大喝聲,立即將郝慈的怒斥給打斷了,“郝姐快給光頭包紮傷口,我只能撐住一會兒!”
光頭大漢身上的傷比孔融多,特別是背上的那一道,又長又深,血流不止,一會兒功夫就將整個後背的衣衫給染紅了。這般下去,即使不死在‘護士’手裡,也會因流血過多而亡。
郝慈不再多說,沉凝著臉動作迅速且熟練的給光頭做了簡易的包紮。
光頭見孔融雖處於下風,但仍可以自保,便放下了心,安心讓郝慈給他上藥。
這邊激戰的孔融眸光一閃,
嘴角泛起的笑意越深。
看戲的小可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清澈的眸子看了看四周,皺著鼻子一臉迷糊,又沒有風吹進來,怎麼會突然變冷了呢?將身上寬大的病服攏緊,雙手抱著膀子,又回望戰場。這可比看武打片有趣兒多了!
嘶!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不知何時那個該死的孔融已經將‘護士’引到她這邊來了,而孔融少年則是猛得擊出一拳,耍了個花腔便退了出去。他身後的小可就突然暴露在‘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