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我給您盛一碗,您趁熱喝。”熱情程度不亞於五星酒店的服務員。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可戒備的盯著她,半開玩笑的隨意開口,“這麼熱情?不會是下了毒,想毒死我吧?”以她昨天恨得牙癢癢的神情,不排除這個可能。
聞言,李嬤嬤臉色一變,雙手輕顫,差點打翻手裡的蓮子羹。不過頃刻間便恢復正常,臉上掛著更諂媚奉承的笑,“姑娘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您是我們少爺和夫人的客人,也就是老奴的半個主子,老奴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您下毒啊。”
小可似笑非笑,“是嗎?”接過她手上蓮子羹,裝作垂涎的聞了聞,淡淡的香氣竄入鼻翼,小可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厲光,若有所思的說道,“聞著挺香的。”
李嬤嬤立馬得意的拍拍胸脯,傲慢的笑著,“不止香,喝著更是潤滑可口。就連少爺都最愛喝老奴做的蓮子羹。”
小可興味的挑眉,“那我可得好好嚐嚐。”
“好好,多喝點,如果不夠,老奴再去廚房拿。”李嬤嬤見小可喝完一碗蓮子羹,頓時眉開眼笑。
一碗蓮子羹剛下肚,小可就覺得腦袋暈暈的,李嬤嬤陰寒的笑容漸漸模糊,然後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李嬤嬤招來兩個大漢,“快快,將她帶出去。小心些,不要讓府裡的人看見了。”
兩個大漢拿著棉被往小可身上一裹,扛著便偷偷摸摸的從後門出去。一人前面開路,一人扛著在後面走,自然沒注意本該昏迷不醒的人不知何時已睜開眼,那雙錚錚眼眸如狼似虎,犀利懾人!
一番顛簸顛簸之後,兩大漢將小可送到了郊外的湖心小築。
等小可‘清醒’之時,雙手雙腳已被鎖上鐵鏈,關押在小築的水牢之中。
石牆四壁的水牢中腐水為患,中間唯有一個高臺可供站立。
高臺離水牢的石門至少有十米之遠,如果沒有出神入化的頂級輕功,根本就不可能過去。而小可就被孤立於腐水中央的高臺之上。
死寂的水牢突然傳出‘咔嚓’幾聲鐵鏈悶響,懸於高空之上的吊橋緩緩下降,連結在高臺與石門之間。
聽到沉悶的腳步聲,小可雙眼一閉,呼吸頓時綿長沉穩,像是睡得極深。
“郡主!”只聽門外牢頭恭敬喊道。
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吊橋上的兩隻倉鼠慌忙朝石門逃竄而去,卻被石門突顯的一隻穿繡花鞋的小腳無情踢落於腐水之中,淒厲一聲慘叫,頃刻間便只剩一副滲人的骨架。
綠蕪搖曳著身姿,款款走過吊橋來到小可身邊。素手捏住小可的臉,左右打量,那炙熱的視線害得小可都快以為她是塊蕾絲邊兒。
伺候在一旁的牢頭戰戰兢兢的詢問,“郡主,可否是她?”
“恩!”綠蕪放開她的下顎,蔥白手指輕移,移到小可的手腕處,兩指捻起衣袖,朝身後的牢頭望一眼。
牢頭立馬心領神會的將手裡的匕首遞上去,小可暗自掀眸一看,這才發現牢頭手上還端著一個空碗。
小可扯著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卻並未阻止綠蕪割她的手腕放血。
“端穩些!”綠蕪不滿的提醒著一臉恐慌的牢頭。
“是是!”牢頭連連點頭,不敢再去看連成線的血液,壓下心中的恐懼,穩穩的端著瓷碗,不敢再顫抖。
“郡郡、郡主,好好了。”牢頭故作鎮定的捧著一碗熱滾滾的鮮血到綠蕪面前。
綠蕪卻是不忙著接過,而是拿出繡帕擦著被血珠滴落時濺了一片殷紅的裙襬,幽幽警告道,“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嗎?”
牢頭驚慌的回道,“郡主放心,卑職、卑職曉得。”
綠蕪滿意的點頭,“明白就好。”欣喜異常的接過那碗滾燙的鮮血,也也顧不得讓牢頭退下就迫不及待狼吞虎嚥的下肚。
意猶未盡的舔拭著嘴角,素手輕拋,空瓷碗劃過完美的弧線落入腐水之中,‘呲呲’幾聲刺耳銳響,瓷碗化說著一灘池水。
自從一箭射中逃跑的賊子,綠蕪就發現不異常了,一場大病醒來,不止肌膚更加晶瀅剔透了,就連一直沒有漲進的修為也到了頂峰,只要靜心一想立馬就能明白其中的緣由。
綠蕪本就是自私心厚的人,自得了小可血的好處就一直惦記著。
要是將小可抽筋扒皮下肚能讓她長生不老青春永駐,她會毫不猶豫的命人架鍋燒火。
優雅的擦著嘴角,如玉珠落銀盤的嬌脆聲再次響起,“人,你給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