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筷子,神情肅穆的說,“你自己收斂點,軍大附高不比其他學校,它的規矩比較嚴,要是再出什麼事,恐怕連我也沒辦法。”
“還有啊,這次回來不能再與侯志銘戴軍他們幾個來往了。那幾個都是不省心的,跟著他們只會越學越壞。”
李老首長著實被氣到了,你說現在這些小孩子怎麼就這麼難教育啊,上次不就要她去參軍嘛,不去就不去啊,跑什麼跑啊?還搞離家出走這一套,一走就是三年,真是氣死人咯。
不知情的人都還以為小可姑娘是被李老首長逼得離家出走滴,因為小姑娘失蹤的前幾天,正好因為參軍的事和李老首長鬧脾氣。李老首長非要送她去參軍!
現在小可回來了,李老首長和老太太他們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說不敢問。就怕她一個不樂意,又離家出走了,到時候又是幾年再回來,順便還帶個小小姑娘,可不把他們這倆兒老不死的給氣死咯!
可李老首長越想越氣,要是以前李大伯他們這樣任意妄為,早拿皮帶抽得他們哇哇大叫了,哪還像現在這樣緊著啊,不敢打不敢罵。
憤憤的瞪了眼小可,“待會兒吃完飯,就回房間去好好檢討檢討,寫一份思想彙報,明天早上交給我。”
還思想彙報呢!你以為是在神聖的黨校學習啊?
小可理都不理,悶悶的吃著飯,一門心思全在飯菜上,根本就沒當李老首長是一回事。
李老首長更氣,‘啪’的一聲把筷子往桌上一甩,起身就往樓上走,“我吃飽了!”說了這麼久,原來人家都當他說全是廢話啊。
那響聲嚇得李家大媳婦心尖顫顫,好久都沒見公公發這麼大脾氣了。
李老太太看了眼老頭子,回頭,忙給小可夾菜,“來來來,小可兒,多吃點,多吃點。別理他,他更年期到了,牛脾氣也大,經常無緣無故的像瘋子似的亂髮火,過兩天我陪他去精神科看看。”
漬!老太太說話,太絕了!
剛走上樓梯間的李老首長,腳步一頓,雙肩一顫,伸腳,‘啪’的一聲將樓梯間的花瓶給踢碎了。
晚上,李長官的房間裡。
花煙大小姐一副女王範兒的坐在床頭,左腿壓著右腿,右手壓著裙角,免得因為這個動作走光了。斜睨著門口的李長官,開口質問,“怎麼?我女兒在你們家就是這樣的待遇?”明顯的是在說老首長將小可姑娘給管嚴了。
“你女兒?你一個人能生出女兒來?”李長官笑她,那笑容甚是邪魅調侃。“再說,爺爺管教孫女,管得不對了?”
李長官舉步向花煙走去,不過沒看她,低頭解著手腕處的扣子,“我爸要是不喜歡小可,管都不會管呢,就當一陌生人對待。我看,小可兒應該惜福了,老爺子對她比安謹還操心,想安謹小的時候,那就是乖孩子一個,年年都拿三好學生獎。哪像那丫頭啊,一天不弄出點狀況,她就不會安生。”
這話也就只有李長官自己說說,要是聽到其他人這麼說他寶貝兒女兒的不是,不知道會暴怒成什麼樣子。
這麼說她女兒,花煙大小姐聽了不樂意了,“你要是覺得那小子好,就去認那小子當兒子啊。我自己的女兒自己帶,不用你們操心,我女兒也不用在這裡受那老頭子的鳥氣。”
“那小子是大哥的兒子,說回來,也算我半個兒子。不用認!”李長官站到花煙身邊,身上的白色襯衫已經脫了,露出精壯的腰身,結識的胸膛,漬漬~那精緻的面容,性感的身段,迷死人鳥!
他還低頭去解皮帶扣子!
花煙大小姐這會兒正生氣,沒注意這些。
大小姐的脾氣也不好,一氣一惱,什麼話都敢說,這不,這麼孽障的話都脫口而出。
“把你大嫂搶過來,他就成你親兒子了。我看你和你大嫂也不清白,在飯桌上眉來眼去的,指不定你們在沒人的時候幹過什麼勾當呢。你年輕的時候不是很風流的嗎,兩兄弟上通一個女人也不是…”
“花煙——!”
一聲驚天怒吼!
花煙大小姐嚇一跳,猛的抬頭,只見一雙如狼似虎的赤紅雙眼,帶著滔天怒意緊緊的盯著她。
那模樣就像剛出籠的野獸,瘋狂中夾著兇戾,似要撲過來將她剝皮拆骨才能解恨。
李長官真撲過去了,不僅剝皮拆骨,還吃幹抹盡。李長官的心情本來很好的,女兒找回來了,老婆也回家了。明天再在民政局裡把證兒給辦了,那麼他們一家人就算是圓滿結局鳥。可——你看看,這死女人,說得都是什麼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