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鳥!
這聲音確實要傳好久來著,誰叫他們跑這兒來‘三堂會審,呢。
李家這會議大廳,製造的時候就是按照開各國峰會那標準來弄滴,又大又長,還特別空曠。
李老首長几個人坐在那頭,與小可隔著二十來米遠的距離勸。李老太太年紀大了,老花眼有些嚴重,看小可的時候都是眯著眼睛看,還要傾著身子
這一幕,笑死侯乾坤了。
李老首長當軍委主席的時候,召集全國將領開會就是用的這個會議大廳。仔細算算,你老首長上任以來,這會議大廳只用過兩次,兩次都還是國家危難,生死存亡的緊急時刻。
今天兒,李老首長決定在此‘審理,小可這案子,足以見他對此事的重視程度與國家大事等同!
“說什麼?說你和那個男孩子怎麼回事?!”李長官拍案而起。
小可縮縮脖子,本想開口一五一十的說個清楚,卻!老太太搶先開口了。
“還說什麼啊說,事情都發生了,有什麼好說的。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一一”老太太神色不怒而威,那股匪悍的氣勢頓時就出來了,一句話就將威風凜凜的李長官給打壓下去。然後也扯著嗓子向小可吼,“寶貝孫女兒呀,聽奶奶一句話,不要和那人來往了。那男孩子人看著是好,可是養不起你呀。家裡面也沒個值錢的東西,你要是跟了他,以後肯定是吃苦的。而且,那孩子也沒什麼本事,家裡世世代代都是教書先生,一窮二白的……”
咳,老太太將麥律的家世翻過地兒朝天,麥家十八代祖宗都被她給查清楚了。就連麥律爺爺的爺爺在民國時期娶了二奶,那二奶叫什麼名字,家裡有多少畜生,畜生身上有幾根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老太太匪悍執拗的性子一來,就非要弄得徹徹底底,招招手,身後的警衛員將一個牛皮袋子放她手上。她從牛皮袋子裡拿出一堆資料,還有一疊照片兒,“看看,看看,那孩子小時候有問題,兩歲了都不會走路,五歲還要吃奶。上幼兒園的時候,經常掀同桌女同學的裙子。小小年紀就如此好色,長大了也好不到哪裡去……,重要的是,他還有一個交了兩三年的女朋友,叫鄭齊雯,也是你們學校的……。”
一個個好好的有為青年,從老太太嘴裡說出來,就成了少年痴兒,老年智障,外加好色下流無恥專掀女同學裙子的u情狂魔!
麥律父母都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學教授,家裡祖祖輩輩都是教書先生,教書商人,傳播知識,無私奉獻。
實實在在的書香門第!
比起老太太這土匪來,可是強多了。
小可還是低著頭,自從進了這會議大廳,她就只有兩個動作,一個低頭,一個抬頭。視線成兩點一直線,從不亂瞟。
整個議會大廳,就只有侯乾坤是外人,也只有侯乾坤是第一次見花家的九叔和十九叔。
這一見,便足以驚豔一世!
只見小可身邊坐著兩個男人,兩個足以驚天動地的男人。
十九叔一改原先淡雅溫潤,一襲紅衣,玄紋雲袖,低垂著眼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修長而優美的手指若行雲流水般舞弄著琴絃,卻未發出一點聲響。偶爾抬頭,看一眼小可,此時候乾坤領導便看清容貌,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
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
另一邊的九叔,神色慵懶,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一隻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動作自然而瀟灑。俊臉宛如雕刻,稜角分明,激灩的眼眸深邃如潭,一舉一動都流露出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一看就知道是頂級的上位者。
俊美!尊貴!霸氣!
看一眼便深深的印在腦海裡,叫人難以忘懷。
咳咳,九叔、十九叔跟侯乾坤一個樣,也是來看熱鬧滴。
看著面前這坨都快把腦袋埋到肚子裡的丫頭,九叔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和十九叔對視一眼,傳音道:這丫頭是不是越來越倔了?說不見還真不見,我們都放下臉來看她了,她還目不斜視的不看我們。
十九叔手上的動作徵頓,沒搭理九叔,心想:你這哪是來看她啊,是存心來看她的笑話,人家不理你,正常!再說,不看就不看,反正又不是來看她的。
不是來看她?
那是看誰?!
此時,一個警衛員匆匆從外面進來,在老太太耳邊說了兩句。只見老太太聽了後,大聲一喝,“帶進來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