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齊刷刷的看向小可姑娘,那眼裡一一意味不明啊!
“嘿嘿!吉姆大姐的救命之恩,小可定會銘記在心。如果有機會,一定竭力報答。”
小可扯動嘴角,笑得很勉強。被這麼多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能笑得出來才怪。
小可的回答讓吉姆族長很滿意,親暱的拍拍她的手背,壓低著聲音在小可耳邊低喃道:“妹子呀,你也知道大姐什麼都不缺,而且愛好也不廣。唯獨對美男沒有抵抗力,你看,是不是…”說話間,眼神直往小少等人身上瞟!
“哦一一明白!”小可作恍然大悟狀,豪爽的拍拍吉姆族長的肩,擠眉弄眼的朝她笑道,“吉姆大姐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結果一定讓你滿意。要不您先回吧?等我處理妥當了,親自把人給您送去。”笑容特別猥瑣下流,看起來跟花樓大門前的龜公老鴇有幾分相似。
“好好!”吉姆族長暢酣大笑,爽朗的笑聲震得整個屋子都在顫抖,”妹子為人果然爽快,我喜歡,我喜歡!”
“喲,能被吉姆大姐喜歡,是我的福氣。”拍馬溜鬚的能力是越來越強了。要是生在國民動盪年代,就憑她這張嘴,小日子肯定比漢奸還混得好。
看著她的嘴臉,小少一陣好笑。秦言也是隱了怒意,淺笑著看戲。侯小爺則是低罵一聲‘小畜生”不過眼裡卻帶著無限寵溺。
可不是小畜生!這小畜生又要禍害人咯!
吉姆族長走了,只見她朝風揚招招手,“快過來!”
語氣挺平和的。
風揚看了自家老大一眼,心裡有些忐忑。他可沒忘記,要不是這白眼狼,他也不會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
小可見他站在那裡不動,小吼,“過來擻,我又不會吃了你。”是不吃,只會害。
風揚輕咳一聲,理了理衣衫,邁著龜速的腳步過去了。走到半路,又回頭看了殷老大一眼,那意思萬一出事,老大,您可得救我!
殷老大沒點頭,不過那身強悍凜厲的氣勢說明他不會冷眼旁觀就是。
有了殷老大做後盾,風揚膽兒肥了!
快步走到小可身邊,沒好氣的應道:“幹嘛?”
“你說幹嘛。”小可斜睨他一眼,走到桌邊坐下,捻起桌上的點心輕咬一口,味道不怎麼樣,然後又放下,“我們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就連你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人家的,你說幹嘛?”
風揚聽了,連連跳腳,氣急敗壞的指著她,“好嘛,好嘛,為了還人情你就把我送給那個胖婆娘?!怎麼?就我一個人吃了她的,我一個穿了她的,我一個人住了她的?”
小可臉皮可厚著呢,當她認為是‘理所當然,的時候,氣死你。
“還真就你一個穿了她的,我們可都是穿的自己的衣服。”只見她漫不經心的給自己倒上一杯熱茶,喝一口,眯起眼睛,還不錯。那一臉享受的神情,和風揚的落魄形成強烈的對比。
風揚可被她氣慘了,臉色都綠了,顫抖著手指,質問她,“你有什麼權利,你憑什麼把我交給那女人啊?”
“哎呀,憑什麼,這個說得好。就憑你現在的身份可是我名義上的男人。”小可那個得意呀。這裡什麼都不好,可有一樣很好,那就是婦女的絕對權利。在這裡,女人就是上帝,男人就是奴隸。女人不高興了,男人就要遭殃,捱打捱罵那還是輕滴,要是不樂意了,絕對大刑伺候,就是殺了都沒問題。
風揚氣得快踹不過起來了,“我我,我不做你名義上的男人,我要獨立
“好啊!根據這裡的規矩,男子到了二十還未婚配到人家,就可以隨意擄掠。”咳,這裡的燦巨怪,只有許配了人家的男子才會受到法律保護,許配了人家,男子一身的自由就交待到那個女人身上鳥。
小可眉開眼笑的看著風揚,“你獨立吧。我現在就對吉姆族長說,你不是我的男人,還沒許配人家,黃花大閨男一個。”起身,作勢就往外走。
風揚臉色一僵,忙跑上前攔住小可的去路,苦苦哀求,“姑奶奶,您可不能這麼對我。我平時對您也不錯啊,看吧,就是在地下墓室那麼危險的時刻,我都捨命陪君子的留下來與你同生共死。就算看在當家的面子,您也不能如此待我呀。大姐,大媽,祖宗,您行行好,以後我什麼都聽您的,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殺雞我絕不殺鴨。只要不把我送給那個胖婆娘,就是做牛做馬我也願意呀”
風揚一身修為不弱,且又是殷老大手下的一等大將,心氣兒高,骨氣硬,自尊心強,能說出這番話來一一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