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師父,他……他騙我,說你是我媽媽,說他是我……是我爹爹。”秦紅棉道:“你媽早已死了,你爹爹也死了。”
段正淳搶到視窗,柔聲道:“紅棉,你進來,讓我多瞧你一會兒。你從此別走了,咱倆永遠廝守在一塊。”秦紅棉眼光突然明亮,喜道:“你說咱倆永遠廝守在一塊,這話可是真的?”段正淳道:“當真!紅棉,我沒一天不在想念你。”秦紅棉道:“你捨得刀白鳳麼?”段正淳躊躇不答,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秦紅棉道:“你要是可憐咱倆這女兒,那你跟我就走,永遠不許再想起刀白鳳,永遠不許再回來。”
木婉清聽著他二人對答,一顆心不住的向下沉,向下沉,雙眼淚水盈眶,望出來師父和段正淳的面目都是模糊一片。她知道眼前這兩人確是自己親生父母,硬要不信,也是不成。這幾日來情深愛重、魂牽夢縈的段郎,原來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什麼鴛鴦比翼,白頭偕老的心願,霎時間化為雲煙。
只聽段正淳柔聲道:“只不過我是大理國鎮南王,總攬文武機要,一天也離不開……”秦紅棉厲聲道:“十八年前你這麼說,十八年後的今天,你仍是這麼說。段正淳啊段正淳,你這負心薄倖的漢子,我……我好恨你……”
突然間東邊屋頂上拍拍拍三聲擊掌,西邊屋頂也有人擊掌相應。跟著高升泰和褚萬里的聲音同時叫了起來:“有刺客!眾兄弟各守原位,不得妄動。”
秦紅棉喝道:“婉兒,你還不出來?”
木婉清應道:“是!”飛身躍進出窗外,撲在這慈母兼為恩師的懷中。
段正淳道:“紅棉,你真的就此舍我而去嗎?”說得甚是悽苦。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