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先去做此事的。只是雖然知道麒麟劍在薄雲堂,卻不知道薄雲堂在哪裡!想了想,還是回揚州,順道看看師父和老叫花子,在那邊打探訊息再說。
小鹿穿著破爛的衣服行走在路上,惹得眾人皆注視回顧,臉上不由得紅起來。他偷了兩件別人的衣裳胡亂穿了,走回了洛陽城中。
第二十章:昔日若昔今德容,華美公主念舊情
回到城中,卻聽來了兩個訊息。一個是關於薄雲堂的,三年之間,薄雲堂勢力崛起,與少林武當等正道漸成犄角之勢。堂下天門主人為奪魂仙子,主要負責收集情報,打點堂中事務;人門主人為玉笛子,青年才俊,主要負責為薄雲堂收羅殺人;鬼門主人有兩人,分別是鬼老鬼婆,負責殺人。小鹿想起得到《天元心經》的晚上遇到的駭人老頭,當是那鬼門的鬼老了。玉笛子也是見過的,只是沒想到他是薄雲堂人門的門主。
另一則訊息則讓他興奮不已,那就是若昔公主。巷間傳聞,大唐與西域和親,榮王的一位女兒被賜名德榮公主,將下嫁西域。此時,她已奉旨到了京城。不知道那公主是否是若昔公主!
麒麟劍卻沒有一點訊息。
想起六年前,自己和若昔公主的相識,離開時說自己回去看看老叫花就去找她,卻沒想到一走就是六年,自己說話不算話,不知道她再見到,會不會生氣。還有秦姝,說好回去幫她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相見。還得去看松鶴道人和老叫花子。小時不懂事,向許多人不停許諾,現在忙都忙不過來,心裡有點後悔起來。但現在,首先是麒麟劍,三年前得知麒麟劍在薄雲堂手中,也不知道薄雲堂在哪裡,沒有了訊息,也不知道先到哪個地方好。洛陽離京城最近,不如先去長安,如果是若昔公主在那裡,先見見她,沒準,在長安還可以打探出麒麟劍的下落。松鶴道人、老叫花子和秦姝,等自己從京城回來,再一起去看他們也不遲的。
打定主意,他就馬不停蹄出發。在路上走了三日,才到京城。只見京城人頭湧動,熱鬧非凡,不是他處可以相比的。
小鹿在京城偷了些銀子,便在市井中開始打聽薄雲堂和若昔公主的事情。薄雲堂有些高手確實是在京城裡,近日出現的有兩人,都是老人,一男一女,心狠手辣。小鹿猜測,那定是鬼老和鬼婆了。那晚見過鬼老模樣,不知那鬼婆又是怎樣的人物!
朝廷要和親西域的事情已經傳遍了京城,果然是榮王最小的女兒若昔公主,因受封,按皇族典制,已移居到京城,暫時居住在皇帝胞姐長安公主府中,再過四五個月,就要和親西域。
小鹿聽此心裡卻難過起來,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不管怎樣,也該是去看看她的,不直知道她會不會生氣。
當晚,等到月亮出來,小鹿換了身暗色的衣裳潛入了長公主府中,那府邸自然是極大的,這樣盲目的找,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他到了僻靜地方,挾持了個官兵,問道:“德容公主住在哪裡?”那人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不清楚,小鹿將其打暈。從那裡出來,橫衝直撞了半天,在走廊裡碰到了兩個小丫頭,趕忙翻身藏在了走廊頂子上,只見那兩小丫頭端著兩個托盤,一人道:“……這次是賢貴妃送給公主的禮品,是一串東海珍珠和一支鳳頭釵,不知德榮公主是否會喜歡?”另一人道:“好好的公主,卻要離開家鄉,嫁到韃子那裡,就算送得再多也高興不起來啊!”“雖然是個西域小國,比不得我大唐,但也是個皇帝啊,為什麼就不高興呢?”那丫頭訓斥道:“你懂什麼,聽說那吐蕃寸草不生,竟是風沙,還冷得要死,哪個公主願意到那地方去,要你去,你去嗎?”
兩人走得遠了,小鹿猜測托盤中定是送過去的兩樣東西,應該是去德容公主住處的,便悄悄跟了上去。
兩個丫頭走進一間房中,小鹿見門口有守衛,便躍上了屋頂,從後窗倒掛了下來,捏溼手指,在窗戶上捅了個小洞,便朝裡面瞧去。
只見一個衣著華貴的女孩背對著自己,坐在鏡子前發呆。兩個丫頭輕輕把東西放下走出去,關上了門。若昔公主也不去看東西,只是坐在鏡子前發著呆,許久,她嘆了口氣,轉身朝桌子走去。只見一張若鮮花般嬌豔的面孔,依稀看出當年榮王府那個刁蠻小公主的影子,小鹿激動幾乎從屋頂上掉了下來。那小公主如今長得比當初還要美麗幾倍,如一朵初綻的芙蓉,清新可人。
只見小公主走到書桌前,想了想,提起筆在紙張上寫了幾個字,只見寫的是“凝語”二字,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
小鹿正想著如何進去跟她說話,卻聽到屋頂上傳來細微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