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某失禮了。只是剛才經過你的住處,見這裡跳進去兩個賊人,怕朱幫主出事,才這麼闖進來的。看來是我多心了哈哈!”
“你半夜在街上溜達嗎?還溜達到我這裡來了!”朱正農責問道。
“哦,是這樣,淘沙幫明天不是舉行接任儀式嗎?吳幫主怕有閃失,讓我到各分舵來看一下,正好看到有賊,就趕忙進來了。”
“他還沒接任了,你就幫主幫主叫個不停了。”朱正農一向看不慣侯堂主的為人,對他也沒好話。
“我也不跟你生氣,只是侯某剛才確實看到了有兩個賊,不把他們找出來,怕朱堂主睡不安穩,不知道他們藏在哪裡去了!”說著,那姓侯的就朝內室走來。
朱正農趕忙阻攔,侯堂主一閃身,就朝門推去,朱正農嚇了一跳。
只是侯堂主的手還沒碰到門,門卻先開了,一個男孩跳出啦,迅速封了那人的全身穴道。
“朱堂主你這是幹什麼,秦幫主的遺孤怎麼在你這裡?莫非,是你想當幫主不成。”侯堂主大叫道。
朱正農也嚇了一跳,想解開侯的穴道,卻被小鹿攔住。
“朱堂主,反正您是要幫秦幫主昭雪了,也不怕被人知道。”小鹿得意洋洋地說。
“朱正農,原來你想當幫主,你就不怕我告訴吳幫主殺了你,你快給我解開穴道。”
朱正農一臉焦急:“你們如今先得罪了黑旗幫,這如何是好,快先放開他,從長計較。”
“侯堂主今天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朱堂主何不讓他在這裡住兩天,等明天把那吳才抓了,再放他回去也不遲啊!”小鹿想幫秦姝,就先押了黑旗堂堂主,斷了朱正農的退路,不怕他明天不站出來,這叫趕鴨子上架。
“你們敢,門外有我的人,朱正農,今晚你敢扣留我,來日,我必當加倍奉還。”侯堂主還在那裡叫著。朱正農有些害怕了,他道:“侯堂主,請稍安勿躁,秦幫主是吳才害死的,只要明天替秦幫主報了仇,我必當親自到府上負荊請罪,你我同為淘沙幫兄弟,要為淘沙幫著想啊!”他還要說下去,一柄細薄的刀卻從那侯堂主的喉嚨穿了出來,他慢慢倒下,眼睛死睜著。
背後的秦姝用手絹將劍上的血跡擦淨,面不改色地放入鞘中。
小鹿和朱正農都呆呆地看著秦姝,她收起劍又跪倒在地:“請朱堂主明日主持公道。”
朱正農跺了跺腳,道:“罷了,罷了,明日就是我不殺吳才,他也必不容我。我答應你們就是了。”
侯堂主帶來的人在外許是聽到些響聲了,在院子裡叫道:“堂主,堂主。”
室內三人相視一眼,同時向屋外飛出,只聽幾聲打鬥,侯堂主的人全部倒在了院子裡。幾個護院吃驚地看著三人。朱正農道:“阿貴,你過來!”耳語交待了幾句,那阿貴帶著兩人走向院外,只聽幾聲慘叫,估計侯堂主安排隱藏在外面的人全都死了。院內的屍體也被拖走,家丁又打了幾桶水倒在地上,將那血跡細細洗刷著。
秦姝和小鹿從院子中走出來,秦姝低頭道:“謝謝你,小鹿!要不是你,今天還不知道朱爺爺會不會聽我的呢!”
“不用謝,我們不是朋友嗎?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只是,剛才你怎麼殺人呢?”
“你也怪我嗎?我如若不殺他,以後他也會殺我的。你也怪我不該殺人嗎?”秦姝抬起頭來,眼眶又紅了一圈。
小鹿趕忙道:“我不怪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怪你的,別哭啊!”
那秦姝聽他這麼說,馬上又露出笑容。小鹿看去,只見她兩頰潮紅,嬌羞可愛,與剛才拔刀殺人的情景判若兩人。心道:這女人真是怪,殺人時一副模樣,對人好時,又一副模樣,而且,哭笑轉變不定,真不知道到底那個是真正的樣子。
“我們現在去找赤旗堂的葉大哥!”
“好,可是,你為什麼那麼肯定赤旗堂就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呢?”
“赤旗堂堂主葉不凡是我爹爹的義子,視我爹爹為親生父親,他如果知道,是吳才串通外人殺我爹爹,他一定會替我報仇的。而且,”那秦姝停頓了一下,吞吞吐吐道:“葉哥哥長我五歲,與我從小玩到大,對我極好,我的話他一定聽。”
原來那葉堂主也是為少年英雄,看秦姝面帶羞澀,兩人一定是青梅竹馬,說必定還兩情相悅呢。想到這裡,小鹿的心裡竟然有些妒忌,有些難過。
二人又溜進那葉堂主的屋內,葉不凡見到秦姝,大喜過望,握著她的手道:“姝妹,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你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