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蕊妹妹你好討厭哦,哦呵呵……”龍美人嬌嚷著嗔笑道,只是那又嗲又尖銳的得意笑聲讓假山中的兩人再次抖了抖,不禁雙雙對龍躍國主的眼光和品味產生嚴重質疑。你說你送個女人來搞分裂,這主意不是挺好的嘛,政治頭腦不是挺不錯的嘛?怎麼就不知道在挑美人時把把關呢?你說你把個笑聲像女巫,光聽著半夜都會作噩夢的女人送過來,就不怕把皇帝嚇出個好歹來?
馨美人端著賢靜的微笑轉頭看向花圃,只是那眼中的狠厲及微微扭曲的嘴角,漏露了她真實的情緒。她咬牙切齒的心底尖叫:賤人,仗著皇上一時的寵幸,竟敢如此囂張,明明四女之中年紀是她龍豔娘最小,卻以已為大,妄想在身份上壓我們一頭?你做夢!以為用那套狐!功夫就能纏上皇上嗎?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瑤美人狀似苦悶的長嘆口氣,帶著無比羨慕的語氣道:“兩位姐姐皆深得皇上恩寵,哪裡像我,皇上只招幸了一次便再也沒翻過我的牌子了。”說到最後聲音幾乎是含在了口裡,那悽苦的表情,讓兩女都信以為真。
龍美人聽聞此言,那微翹起的嘴角是怎麼都掩不住的歡喜和得意,而馨美人聞聲看向她的眼底是釋然與一絲憐憫。兩女一時間都不約而同的放下架子,好言好語的對之勸慰,直感動的瑤美人珠淚連連,哭到全身虛軟,最後只能由其貼身侍婢扶著回宮休息。
“這瑤美人好利害的心機,好深的城府啊。”寒雪聽的咋舌不已,“那龍美人充其量不過是個繡花枕頭,馨美人心是夠狠了,可這心機城府與那瑤美人一比就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雲泥之差啊。”聽剛才回話小太監的聲音,好像皇帝哥哥身邊的小蝦米啊,回頭揪他來問問這四個美人的性格及習性好了。
瑤美人一離開,龍美人與馨美人互瞪一眼,不約而同的冷哼了一聲,便帶著各自的宮婢太監大搖大擺的各自離去。
聽著兩聲冷哼之後,人聲漸漸遠離,寒戰一手擁著寒雪,心有慼慼焉地說道:“這三人之中,那瑤美人顯然起著平衡及潤滑的作用,此女知道韜光養晦,以退為進,讓兩女鷸蚌相爭,自己在一邊坐等漁翁之利,實在是不簡單。”
寒雪被寒戰話裡那種怕怕的語氣惹的哧笑一聲,沒好氣的道:“我都忘了,你最是討厭心機深沈的女子呢。”
寒戰朝天翻個白眼,安慰的親了親寒雪的額角,“你與她們自是不同的,怎麼可相提並論。”
“哪裡不同了,論心機城府,只怕那瑤美人還差我一籌呢。”寒雪不服氣的嘟起了嘴。
親了親那翹起的小嘴,寒戰輕笑著解釋道:“旁人若心機深沈,我自敬而遠之即可,唯你,我離得不得,亦不捨得遠離。既然離不得,我便不離了,索性與你拴在一塊兒,天天看你算計他人也別有一番樂趣。”
“哦!?原來你拿我當玩具啊?”寒雪玩笑的抬手錘了他一記。
寒戰呵呵笑著,靠著在寒雪的肩上邪氣的道:“玩具啊?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邊說著,大手不客氣的覆上寒雪綿軟的一方嫩|乳,捏揉把玩起來。
“呀……你這色狼,人家說的玩具不是這個意思啦。”寒雪紅著臉,使勁扯著寒戰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看這人肆無忌憚的動作,就是白痴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33假山中的H
“噓……”寒戰俯在她耳邊惡劣的低笑,“小聲些哦,這可是御花園,萬一哪個倒黴蛋正好打這邊過,若不小心給偷聽了去可就不太好了哦。”手中享受的揉弄著那綿軟溫暖的玉兔,或輕或重的捏來搓去,不捨得放手。另一手自寒雪背後滑向挺俏的雪臀,將她按向自己的硬挺的同時,滿含慾望的搓揉起來。
“不要……”寒雪被寒戰兇猛的情慾弄的全身虛軟,雙腿幾乎無力站立,雙手撐著寒戰結實的胸膛柔弱的嬌吟輕喘,卻已無力反抗。
這鳴一聲似拒還迎的嬌啼,聽在寒戰耳裡有如雷,一下腦子就空了,只覺渾身熱血全都沸騰了起來,向著胯下某一點洶湧進去,頓時一柱擎天。他無力的低吟一聲,有點不甘的憤然道,“你這小妖精,倒底對我使了什麼盅,竟讓我如此痴迷。”
“呀……”寒雪低呼一聲,對寒戰心口不一的行為,她決定鄙視到底,腰間猛然緊箍的力道,和腿根處緊抵著她的硬燙物什,都顯示著身上的男人已有點迫不及待了。在兩人如此緊貼的情況下,這男人還能一邊捏她胸,一邊揉她臀,這讓寒雪頗感不可思議,若在燈光下,這樣的姿勢想必會很唯美,只是現在兩人身處兩眼一抹黑的環境,這讓寒雪心下直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