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歐比亞殿下,男人和男人這種事非常正常。而且多半他也愛慕您很久了,他們那一族都是這樣。”
希費尼斯略略沉了下眉毛。這算什麼對話?神神秘秘地出宮到這裡,為什麼他的主人竟是在和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討論他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這實在有點荒唐,希費尼斯想,但更荒唐的是聽到這對話的自己心裡竟隱隱約約冒出來不自在。伊歐比亞要喜歡什麼人和他沒有關係,他只是伊歐比亞忠實的劍,僅此而已。
但接下去的話讓希費尼斯越聽越不對勁了。
“他們對主人的感情可是執著得讓人頭疼。不是愛情也不是親情,到了那種程度,其實已經根本不需要給那種感情歸類。要是他沒有想在您的床上與您共度夜晚的念頭,您倒足以懷疑他對您的誓言的可信度——要麼他真正的主人不是您,要麼他根本就不是格拉迪依的族人。”
希費尼斯猛地停住了呼吸,心咚咚跳得像要從身體裡蹦出來。那人知道格拉迪依!他們在談論的是自己!他說伊歐比亞看上了自己!他甚至說自己對伊歐比亞……
“門外的子爵閣下,既然聽到了就進來。”
希費尼斯又一驚,非常狼狽地推開門,深深彎腰低頭,“非常抱歉,殿下,我不是有意偷聽你們的對話。”
“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