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過看在她也算個千金,就姑且給她一些薄面算了,所以我直接以微笑回答,然後又提了一句道:“我只是你一生的一個過客而已,說不定我們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你又何必執著於我的身份呢。”我說完露出招牌式的平和微笑,我肯保證我的這個笑容可以令任何一個女人為此動容,所以那陳大小姐看到我這麼一笑,嬌軀微微怔了怔,一時間變得啞口無言,這也對啊,我本來就不認識她,我本來就沒義務告訴她,我是什麼人,所以我這樣婉拒,她也沒理由強行為難我吧。
這次我說完再也沒有多理她的表情,直接轉過了身去,快步向官府的方向行去,我這一路行來,就一直以一層內力的探查行動的,所以周圍數百米的耳語聲我都聽得到分毫,我剛和四個行屍走了沒幾步,我就聽到身後的陳大小姐用低無聽蚊的聲音喃道:“這個小孩一定有古怪,哼,敢跟我鬥,我一定要查清你到底是什麼人。”
哈,你愛查就查,看你查我身份快,還是我查你家快。
王德鎮的衙門其實就是這條路前方不遠處,到了地點後,我看到門口有兩個官兵把守大門,而那銅紅色的大門也緊緊關閉著,這時我用心力吩咐了兩個行屍跟去陳府,然後便和另兩個行屍大步向前走去。
那兩個官兵其中一個見我帶兩人氣勢洶洶的迎上去,忙走下來對我喝道:“�